“”這是什么奇怪的要求。
姚小凝搖搖頭“我、我不會。”
傅沉寒閉上眼睛“那講個故事來聽。”
“啊好的”可是姚小凝搜腸刮肚的想了半天,都沒有想出一個適合傅沉寒聽的故事,不由的有些泄氣。
“講雪人和精靈的故事。”傅沉寒忽然又道。
姚小凝怔了怔,這個故事她并沒有聽過,“我、我不知道這個故事,要不然我給您講一個丑小鴨吧”
傅沉寒沉默了良久,姚小凝手心里都起了汗的時候,他才終于說“好。”
杜尋茗坐在椅子上,看著面前蒸騰的茶霧,也不知道是在跟誰說話“你覺得我這樣做多此一舉”
她微笑“不,用姚小凝取代姜咻,只是一個小手段罷了,姚小凝愚蠢好控制,當她逐漸和沉寒記憶中的姜咻重疊,當姚小凝犯錯、驕縱、跋扈,都會被自動帶入到記憶中的那個人身上,從而厭煩、不耐、怨恨。當沉寒不需要姚小凝的時候,他也就不需要姜咻了。”
她纖長的手指端起了茶杯,緩緩喝了一口,茶香沁入心脾,她露出一個勝券在握的笑容“到時候,我便可坐收漁翁之利。”
偌大的房間里光線昏沉,窗簾拉的嚴嚴實實,只有幾縷陽光從縫隙里透進來。
林初昕坐在沙發上,眸光虛無的看著前方,良久,才笑了笑“原來這就是你想看到的涅槃重生,浴火成凰很好。”
她垂眸看了看自己自己虎口上的一枚刺青,那是一個雙層圈,里面是一只仿佛在哭的眼睛。
她的眼神卻很淡漠,聲音有些涼“我時至今日,才明白這個刺青的意思。這一局,算是我輸了。但是棋盤已經鋪陳開來,最后誰死誰活,還是個未知數。”
“咚咚咚”的敲門聲響起,林初昕道“進來。”
老管家岣嶁著背走進來,道“夫人,晚宴要開始了。”
“好。”林初昕將手套拉上來,蓋住了那個刺青,道“走吧。”
丁家別墅最近的氣氛一直很壓抑。
對此,丁敏婭十分不滿“不就是跑了又不是死了。”
“閉嘴。”丁嵐生看了她一眼。
分明無波無瀾,但是卻讓丁敏婭遍體生寒。
她頓了頓,將一顆話梅丟進嘴里,不說話了。
但是對于姜咻離開這件事,她到底是高興的,不管姜咻去了哪里,她最好一輩子都不要回來才好。
“爸。”丁呈舒道“我們要不要去問問”
他的意思是去問傅沉寒。
丁嵐生眉眼疲憊,仿佛蒼老了好幾歲,道“不必了,等你姐安定下來,會聯系我們的。”
丁呈舒看了眼手里的手機“她為什么要離開”
“因為一些迫不得已的原因。”丁嵐生并不想讓孩子知道的太多,站起身道“很晚了,回去休息吧。”
“那姜咻”
丁嵐生說“她只是出國深造了而已。”
丁呈舒張張嘴,最終還是什么都沒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