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姚振書沉著臉,姚瀚說的不無道理。
到時候銀行的賬還不上,丟的可是姚家的臉,即便到時候她不開口,為了姚家的臉面,家族也得出錢把這筆賬還上,太不像話了
姚建國的這個閨女實在是膽大妄為。
“回頭我去找姚建國了解一下情況。”姚振書輕哼了一聲說道。
寧州省會雷陽市。
洪銀大廈,名義上是金嶺集團的辦公大樓,實則卻是省古武協會總部。
嗒,嗒,嗒。
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在走廊里急促的回蕩。
一個身穿深藍色束腰小西服,緊身牛仔褲的妙齡女子,神色凝重的快速穿過長長的走廊,停在副董事長辦公室門前,輕輕敲了幾下門。
唐展鵬,作為省古武協會的三老之一,也是金嶺集團的副董事長。
“進”
妙齡女子推門而入,快步走到辦公桌前將一份文件遞了過去。
唐展鵬接過文件快速掃了一眼,眉頭立刻擰成了一團,緩緩將手里的高檔雪茄捻滅,抬起一雙透著精光的眼睛,不怒自威。
“召集其他公司高層開會,另外立刻打電話給司空家家主,讓他們暫時低調處理此事,這事不只是他司空家的事,也是我們古武協會的事,關系到我們聲譽。”
他言語中不帶絲毫感情的吩咐道。
妙齡女子頷首稱是,隨即快步離開了辦公室。
“低調處理這么個低調處理法”司空塵的父親司空安明得知古武協會的指示一臉難以置信的問道。
“秘不發喪,悄悄下葬。”司空欣榮面無表情,沙啞著聲音道。
短短幾個小時,這個在江海市呼風喚雨的老人,一下子似乎又蒼老了許多。
“去他嗎的低調處理,擂臺上那么多人都看到了,這還算秘密嗎”
司空安明怒不可遏的吼道。
“古武協會難道要吞下這口惡氣嗎我真是錯看他們了,就是一群酒囊飯袋”
“當初我就不該松口把塵兒交給他們,如今害得我兒命喪黃泉,難道現在連場像樣的葬禮都不能辦簡直欺人太甚”
“休要胡言”
司空欣榮喝止道,接著緩和了一下語氣道“古武協會這么做自有他的顧慮,或許是怕打草驚蛇,畢竟塵兒并非死在擂臺上,其他人并不知情,塵兒本就少回江海,只要醫院能保密,塵兒崩逝的消息就走漏不出去。”
“賓兒,這事你去辦,務必封住醫院的口。”司空欣榮吩咐道。
“行,交給我。”一個四十歲上下的中年男人領命道。
“讓我們低調處理喪事,并沒有不準我們報仇不是嗎”
“一定要讓姚家那畜生女婿付出代價”
其他小輩群情激憤道。
“肖舜,姚家,一個都跑不了”司空安明眼中噙淚,目色赤紅道。
兩天后,正好是周末。
一大早姚建國跟劉云香就出去購物,買回來一大堆肉類跟蔬菜,下午又忙活了小半天準備飯菜。
今天是他邀請沈興業還有他那些同學到家里做客的日子,是要好好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