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像孔慈這種女人,她完全可以嫁給你,和另外一個男人上船,再將自己的心放在其他男人那里
恐怖如斯
實在是惹不起啊,惹不起
正在陪伴聶風讀書的孔慈,在墨非打了一個響指之后,自動暈倒。
“孔慈,你怎么了”聶風一驚,連忙放下書本,去攙扶孔慈。
“風兒”
聶風剛剛將孔慈放好,就聽到了一聲他這段時間經常在夢里聽到過的聲音。
在放好了孔慈之后,聶風不敢置信的轉過身去,便見他的親娘顏盈站在面前,雙目含淚。
“娘親”聶風發出一聲哭腔,撲到了顏盈的懷中“這段時間,你到哪里去了咱們的家沒有了,爹死在了凌云窟我好想你”
“對不起,娘親對不起你”顏盈蹲下來,和歲的聶風緊緊相擁。
墨非飄然遠去,留著顏盈和聶風母子間相認,他對這種哭哭啼啼的苦情戲沒什么興趣。
而顏盈的武功也不弱,在凌云窟被墨非開掛助其練成了陰陽術魂系龍游,又在拜劍山莊被墨非瘋狂的輸出,幫助她提升功力,便是雄霸現在說不定也不是她的對手,所以墨非不用擔心顏盈的安全問題。
墨非在天下會周圍隨意的逛了逛,倒是讓他看到了點有意思的。
一個和聶風年紀差不多的孩子,粗木麻衣,卻滿臉英氣,眉目間透出一份不凡神采,正在演練劍法。
“嘿嘿,小子,你父親不是給你留言,得等你到十五歲才可演練蝕日劍法,你為什么不聽你父親的話呢”
“誰”
斷浪機警的朝著說話之處看去,乃是負手而立的墨非。
他看了一眼墨非身上的服飾,便一眼斷定他并非天下會之人,不過墨非氣度驚人,那是一種有別于雄霸的霸道,卻顯平和的威嚴,讓斷浪老老實實的回答道“家父的確有言,我十五歲方才練習蝕日劍法,可此一時彼一時,斷浪無能,淪為天下會雜役弟子,折辱了斷家先祖顏面,唯有自強不息,努力練習家傳劍法,希望有朝一日,可以出人頭地,光宗耀祖。”
“前輩認識我父親”
墨非竟然知道他父親對他的叮囑,讓斷浪試探著問道。
“南山巔上火麟烈,北海潛深雪飲寒,可憐兩鋒未緣見,雪刀封隱孤劍鳴。”墨非一笑,說道“你爹可是大名鼎鼎的南麟劍首斷帥,誰不認識蝕日劍法,讓人一看就知道你肯定是斷帥的兒子。可是你堂堂南麟劍首斷帥的兒子,卻在天下會當一個喂馬的小廝”
“家父早亡,斷家家道中落,斷浪別無選擇。”斷浪道“但是只要我足夠刻苦努力,總有一天,會脫穎而出,得幫主看重,嶄露頭角。”
和聶風比起來,斷浪可是要顯得成熟得多了。
“有點意思。”墨非笑著問道“可是你高估了雄霸,也高估了你自己。”
“前輩為何這般說話”斷浪眉頭一皺,問道。
墨非嘴角泛起一抹弧度,說道“你知道昔日你和聶風同時被雄霸帶回天下會,氣度無二,雄霸為何收單單只收聶風為徒,而對你棄之不顧嗎難道真的是雄霸慧眼識人,知道聶風的天賦遠遠高于你,那步驚云天賦也高于你”
斷浪的天賦不可謂不高,步驚云胸懷血海深仇,潛伏在雄霸身邊,得雄霸看重,有無數資源修煉,也不可能不刻苦,但是斷浪在喂馬浪費大量時間的同時,抽空煉蝕日劍法,竟然在風云成年后,和步驚云對戰,要不是雄霸非要給步驚云放水,私下里威脅斷浪一個小雜役,步驚云就要輸給斷浪了。
“斷浪不知”
他其實也很疑惑,不論從哪個方面來講,他不一定比風云更強,但是一定不會比風云弱,憑什么雄霸就把他當空氣
“你知道泥菩薩嗎”墨非問道。
斷浪點了點頭“聽說過,是一個相士,批命很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