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種世間頂級輕功,名字如此相像,十有都有什么貓膩。
云龍三現說不定就是在云龍三折的基礎上修改而來,或者干脆就是云龍三折改換了一個名字而已。
木婉清和鐘靈拜了墨非這么一個師父之后,才知道她們究竟占了多大的便宜,墨非的隨手施為,都能打破她們對于武功的認知,簡直不似凡人,而是天下掉落下來的謫仙。
見木婉清和鐘靈的修行走上了正軌,墨非就準備出去一趟了。
他對六脈神劍還是有那么一些好奇心的,準備去天龍寺拿來看看。
萬劫谷內,秦紅棉和甘寶寶都已經算是江湖上一流高手,修煉的還是小無相功這樣的頂級內功,云龍三現這種頂級輕功,基本上也不可能遇到什么危險了,墨非可以放心離開。
另外,段正淳留下的地道,也叫墨非讓萬劫谷的下人給封死了。
以墨非的能力,自然不可能不知道他在聽自己和甘寶寶、秦紅棉的墻角,只不過是墨非故意讓他聽的罷了。
一則是為了打消段正淳對甘寶寶、秦紅棉的覬覦之心。
二則是為了給渣男段正淳一個狠狠的教訓。
三則是墨非感覺好刺激啊,更有感覺了,有木有
就像成吉思汗鐵木真說的那樣,男子最大之樂事,在于壓服亂眾,戰勝敵人,奪取其所有一切,騎其駿馬,納其美貌妻妾。
墨非始終覺得,人之所以是人,怎么能沒有,沒有的人,還算是人嗎
人就是應該擁有憐憫心,也擁有陰暗面,有克制的道德觀念,也有放縱的,等等,矛盾的綜合體。
如果一個人修煉,將自己的都給修沒了,見到了漂亮女人都不會心動,那這樣的人,即使修為再高,生活失去了所有的樂趣,變成了木雕似的人物,泥塑的,又有何意義呢世界上有你跟沒你一個模樣
這樣的人,什么都可以是,但就是不再是人了,已經脫離了人的概念,變成了人不能理解的怪物,就像克蘇魯世界的舊日支配者,不可名狀。
大丈夫在世,就是要喝最好的酒,日最烈的狗搞錯了,再來大丈夫在世,就是要喝最烈的酒,睡最美的女人
所以墨非絕對不會為了變強放棄自己的,追求強大的路上,也不會缺少了女人。
天龍寺在大理城外點蒼山中岳峰之北,正式寺名叫作崇圣寺。
但大理百姓叫慣了,都稱之為天龍寺,背負蒼山,面臨洱水,極占形勝。
段氏歷代祖先做皇帝的,往往避位為僧,都是在這天龍寺中出家,因此天龍寺便是大理皇室的家廟,于全國諸寺之中最是尊榮。每位皇帝出家后,子孫逢他生日,必到寺中朝拜,每朝拜一次,必有奉獻裝修。
寺有三閣、七樓、九殿、百廈,規模宏大,構筑精麗,即是中原如五臺、普陀、九華、峨嵋諸處佛門勝地的名山大寺,亦少有其比,只是僻處南疆,其名不顯而已。
墨非從天龍寺上下來。
段譽那小子還是因為煉了北冥神功,卻不煉北冥神功導氣歸虛,將吸納過來的內力化作北冥真氣的法門,導致自身真氣暴走,被段正淳和段正明送到了天龍寺醫治。
便拿出了六脈神劍給段譽修煉,讓他將混雜不堪的真氣,消耗于打通六脈神劍所需的脈絡。
倒是讓墨非看了個正著。
下山的路上,墨非碰到了一行人往天龍寺方向而來。
疑惑看去,之間一群吐蕃密宗喇嘛,正抬著鸞轎,體格魁梧組裝,太陽穴高高鼓起,一看就知道是個高手,內功入化,江湖上起碼二流高手的水準。
可就是這樣的好手,卻甘做奴仆狀,為他人抬轎子。
“難道是鳩摩智來了”墨非暗道。
鳩摩智是吐蕃國師,還是雪山大輪明王,在吐蕃密宗的地位的極高。
待墨非身影輕輕一晃,便已經接近那鸞轎,便見轎上一個密宗僧人端坐,布衣芒鞋,臉上神采飛揚,隱隱似有寶光流動,便如明珠寶玉,自然生輝,使人看不一會,不由生出欽仰親近之意。
“鳩摩智來得正好,正想要看看你的火焰刀如何厲害”墨非微微一笑。
鳩摩智閉上的眼眸忽然間睜開,似乎察覺到了誰對他暗含惡意,一道精光綻放,射向墨非所在之地,與墨非四目相對,鳩摩智一陣心驚肉跳,總覺得那青年就仿佛的結合體一般,只看他一眼,心中無數邪亂的念想冒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