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予不信等到郎舒齊替他褪下襯衫的那一刻,楚無還能無動于衷。
果然,門外很快又傳來了腳步聲。
打起來吧,打起來吧,最好斗個兩敗俱傷。
容予在心里默念道。
門“吱呀”一聲地開了。
而此時,郎舒齊正要開始解最后一粒扣子。
容予身上的襯衫松松垮垮地掛在身上,骨干瘦削的雙肩裸露在外,精致的鎖骨清晰可見,其上遍布著青紫的指痕,盡是二人這幾日內的杰作。
再往下,是瓷白瑩潤的軟肉,以及兩點幼嫩漂亮的粉。
他身上太過干凈,與脖頸間的猙獰形成巨大的反差,前者似天上皎皎明月,而后者,卻更像被人玩爛了的破布娃娃。
容予能感覺到兩道視線不約而同地落在自己身上,一道灼熱,而另一道則冷得瘆人。
楚無慢吞吞地走了過來,每走一步,他周身的氣勢就冷硬一分,直至床邊時已冷得像冰天雪地。
容予這才發現,楚無之所以來得這樣慢,是因為他正端著一盆水。
他不發一言,在床邊坐下,只是沉默地望著容予逐漸暴露的軀體。
眼底有黑氣氤氳。
“在畫畫嗎”楚無聽見自己冷淡地問出了口。
容予像是被突然到來的人嚇壞了,下意識就要往郎舒齊懷里鉆。
卻被人一把攔腰抱住。
“那便畫吧。”
“畫我和他一起。”
楚無的雙臂將他的腰強硬地箍住,一把扯掉了容予身上已然大開的襯衣。
“既然要畫畫,容同學怎么能往畫家懷里跑呢。”
楚無的指尖熟練地在容予身后的腰窩處打起旋來,不咸不淡道。
容予的呼吸變得破碎,身上頓時沒了一點力氣,只能任憑楚無施為。
唯有那一身的玫瑰香氣仍舊倔強,不肯如其主人一樣軟了骨頭,反而愈發硬氣,甚至隱隱帶上了幾分進攻性,大肆鉆入楚無與郎舒齊的鼻腔。
“至于這件衣服,你既然不想穿,那便不要穿了。”
“以后,也都不要穿了。”
楚無不動聲色地深深嗅了一口青年身上的香氣。
楚無攬著他的腰,仗著這具軀體柔軟得過分,愣是將容予擺成了跪坐在床,兩腿分開的姿勢。
腰上愈發麻軟,容予的意識卻格外清醒。
望著床邊的水盆,他突然想起了密室里的那幅畫。
以及那件他們還沒有對自己做過的事。
這票是不是
玩得有點大了
作者有話要說楚無你敢脫老婆我來了
容予嚶。
來姨媽了,頭疼了一整天,偷懶少寫了一點點qaq
感謝在2022020123:55:272022020223:55:4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無影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無影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無影2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