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嫁的這位繼父,是江南一帶有名的珠寶商,母親和他關系融洽了不少。
很快兩人有了小女兒。
千千的妹妹今年才10歲,繼父年邁,企業的事情母親也不懂,許多涉及商務的事情是她在處理。她或許本就有天分,對數字敏感,倒是一直發展的不錯。
商圈的新貴不少,但像她這樣的還是少數。
年輕,漂亮,清冷,講話斯斯文文,又帶著江南的軟糯腔。
追她的多,但不知為什么,她就是一直單著,連個緋聞都無。
辦公室門被推開。
"妹妹,戀愛了"
說話的是另一位副董,徐姐,精明強干,典型的女強人,但也經常照顧千千。
"沒呢。"千千說。
"剛剛在外面聽她們說,誰開車送你來的。"那邊好奇了,說"你還會和人出去去玩了。"
千千一怔,和她解釋"她是我一個朋友,一起長大的,許多年沒見,剛碰上。"
"哦"徐姐哈哈哈地笑了起來,她說"嗯,是朋友。什么關系的朋友,是不是有點曖昧啊。"
千千一嗆。
喉嚨里那口水弄的她咳嗽了半天,卻仍努力地辯解"什么"
她頓了頓又說"她是女生。"
"哦,"徐姐笑了下,聳聳肩,說"原來也是女孩子。我還以為是青梅竹馬呢。"
千千凌亂地順著這個問題想了下去,她喜歡尤馥
算了算了,什么跟什么。
連忙停止了奇怪的想法和念頭。
回家后,門口有一束白玫瑰。
白玫瑰里夾了些許滿天星,是爛漫的春天才有的喧嚷,她彎腰,拾起金黃的包著花的紙,鼻尖嗅了一下。
很漂亮,為什么扔在外面。
千千看了一眼,有點驚訝,她看見了小卡片上的字跡。
to尤馥。
一句情話,風流的落款,繞來繞去的花體字。
是哪個追她的人送的
她捧著那束白玫瑰,開了門,放在了餐桌上,用花瓶養好。還挺漂亮。但看了一會兒后忽然沒了耐心,她想問問尤馥是誰送的。
千千在屋子里繞了一圈,找到了在浴室的尤馥,她剛洗完頭,浴巾披在肩上,褲腳卷起些許,露出精致的腳踝。
發梢兒往下滴著水,尤馥見了千千,見她似乎有話要問的樣子,等了一會兒,對方又一字不提。
尤馥去浴室提起吹風筒,看見她也跟來了,靠在門邊兒看著她。
"怎么了寶貝。"
千千想說,是不是有人追你啊,你感覺怎么樣呢。
但她又說不出來。
只好說"我想幫你吹頭發。"
尤馥""
她把吹風筒遞給千千,說"來,輕點。"
千千開的風是最低那檔,溫熱,也不燙,風吹過來時感覺就像她的人一樣,總溫溫涼涼的,像是永遠不會沸騰的一團水。
她的指尖不時觸上尤馥的頭皮,酥酥麻麻,很舒服。
水順著發尖兒淌進了尤馥的黑色小背心里,劃出一道濕痕,挺俏飽滿的胸口,似沒穿
a
千千登時臉燒了起來。
她忽然想起,青春期的時候被她拉進浴室、被迫一起洗澡,又在鏡子前比大小的事情。
尤馥指尖碰了一下她烏發間的耳朵,熱的,有點紅"想什么呢。"
作者有話要說千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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