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樓房上面響起的槍聲傳來,他不禁皺了皺眉頭,對面前的酒客說道:“先生,已經很晚了,我們要打烊了,您也該回家了,需要我為您叫一輛出租車嗎?”
這是善意的提醒,雖然對于這位在皇冠區居住了幾十年的老黑人來說,槍聲早已是生活的一部分,但直覺告訴他危險的存在。
為了這位看起來挺順眼的客人的安全,老黑人愿意花點人情呼叫一位可靠的司機。
“謝謝。”
左毅微微一笑道:“不過暫時不需要,請再給我一杯威士忌。”
完成了對普瑞馳莊園的“清掃”工作之后,左毅返回了紐萊市區,由于他的身份很敏感,所以沒有入住酒店,而是隨便找了家偏僻的酒吧,打算對付著到天亮。
韋恩.萊斯利死了,這位萊斯利家族的家主,真知理事會的持杖者死于自殺,在書房里用大口徑手槍轟爆了自己的腦袋。
他顯然想要借此保守住所有的秘密,然而左毅來得很及時,在他的靈魂還沒有歸于冥河之前,就用靈魂寶石將其封印。
接下來的搜索也頗有收獲,同時左毅還擊殺了上百名被判定為邪惡陣營的萊斯利家族成員,基本上摧毀了這個赫赫有名的家族。
在這個過程中,圣喬治沒有再出現過。
本來以為就此結束了,沒想到有人找上門來了——外面的動靜當然瞞不住左毅。
黑人老酒保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拿起酒瓶又為他倒了一杯威士忌。
“謝謝。”
左毅掏出一沓美鈔丟在了吧臺上:“這是今晚的酒錢。”
老黑人愣了愣:“太多了。”
鈔票是最大面額的,這一沓就是一萬刀,差不多是他三個月的收入。
左毅喝的酒,最多兩三張就夠了。
“多的算小費。”
左毅擺擺手:“感謝你陪我到這么晚。”
這只是他今晚繳獲的戰利品當中極少的一部分,除了大量的美鈔之外,金條和金磚都有幾百塊之多。
這筆財富左毅打算捐贈掉,拿去幫助一些需要的人。
當年在薩德亞世界,他沒少干劫惡濟善的事情,信仰值刷刷刷的。
“您真是一位慷慨的客人。”
黑人老酒保眉開眼笑地收下了這筆慷慨的饋贈,他將鈔票收入抽屜,想了想說道:“我以前也算是一位歌手,我給您唱幾首歌吧。”
左毅打了個響指:“Good!”
黑人老酒保摘下了掛在墻壁上的一把舊吉他,他抱著坐在了凳子上,調試了一下音準,然后撥動了琴弦。
他開口唱道:“離開美麗的家鄉,來到這座黑色的城市,本以為能夠找到自己的夢想,沒想到現實是如此的殘酷,一顆熱烈的心被無情的車輛碾碎…”
在這位黑人老酒保充滿滄桑和傷感的歌聲里,酒吧的門被人悄然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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