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本很自然地朝出現在話里、卻不在面前的萊伊投去視線,卻發現他早就趴在吧臺上了,一手扶著腦袋很不舒服的樣子。
波本“萊伊的酒量這么差的他那杯雞尾酒還沒有喝完吧。”
愛綺臉上露出做作的驚訝,“哎呀,可能是誒,我調的酒度數都不算高。”
騙你的,四種酒和不明物混在一起不暈才怪呢,估計現在已經頭疼地不得了,嘴里還犯苦。
拍拍手,她轉到正題上去,“所以說,為了打好以后的關系,倒也不用那么生疏稱呼我,叫我愛綺就可以了。大家都是日本人對吧想到后面回到故鄉會不會感覺很驚訝我倒是有好幾年沒有回去了,都不知道變成什么樣了。”
蘇格蘭“那是當然不會了,我們能出現在這里,那必然是舍棄了原來的一切,提起日本的話,嚴格上來算已經沒有任何感覺了。”
這個女人,應該是查得到他們背后的資料吧。
她的話一點試探的意味都沒有,代表著她看過他們的資料,提前知道了虛實,從而有完全的自信來交涉。就連這以后去日本的任務,居然都是由她來下達。
這讓他們更奇怪她為什么沒有代號了。
這就像是好不容易升到滿級去打副本,結果發現隊長還只有三十級,但能夠一拳錘爆boss的奇怪感覺。
琴酒也不像是那種見人好顏色、就提拔起來的昏庸之人,就算如此其他成員也不會服氣的。
事實上他們的感覺也沒錯。
與蘇格蘭和波本的會面,是唯二由愛綺掌控主動方的一次。在此之前,與琴酒、貝爾摩德和赤井秀一的會面都是充滿意外和不確定的
只有這一晚,完全由愛綺來掌控節奏。
兩只小豬自然有了錯位和壓迫感。
不過他倆也不是什么簡單男人,心里面想的那么多,面上呼吸都不斷亂一下的。
波本顯得挺大方,馬上就改了稱呼,“好啊,愛綺。不過我們兩個有個疑問,你介意為我們解惑嗎”
有時候就是越打直球,越給打直球的人罩上一層清清白白的紗,讓別人看不清他內里的計較。
“你問”
波本“你為什么沒有代號呢”
“因為在場的人都有,我卻是用的本名,感覺到格格不入么”看似體貼地為波本的好奇心找理由,愛綺做出了一個姿勢。
她舉起雙手,用手背對著他們。
“看見了么,我這雙手。”
細膩的黑紗下潤白的膚色,依稀能看見她的黑色指甲,而恰到好處的蕾絲鏤空花紋和玫瑰襯托得手腕更加纖細看不出有傷疤,也看不出有類似用槍而磨出來的繭子。
反正除了顏色以外,哪哪兒都和黑色不太搭邊。
蘇格蘭“很好看”
遇事不決先吹個彩虹屁。
“不,我的意思是,我沒有代號,全是因為我心地善良,不忍殺生,就算是原地暴斃也會立地成佛的哪一種,懂嗎”
“換句話說,就是ki完全為零”
愛綺驕傲地昂起下巴。
至于是什么的ki,那當然是人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