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安希卻鐵了心似的,她今天非要問個清楚明白不可了。
大不了大不了就離婚啊。
慕遲曜這么危險的一個男人,慕家里面又是風起云涌,各種錯綜復雜的,她還不想趟這渾水
有錢人的游戲,她玩不起,也不想玩。
“離婚”他輕哼一聲,“這么希望和我離婚”
“這不過是遲早的事。我言安希還是有自知之明的,沒想著能和你白頭到老,一世長安。”
她下巴一疼,他的手越發的收緊,眼神里似乎藏了強烈的殺意。
“言安希,你膽子越來越大了。你以為我非你不可”
“我沒有這樣認為。”
下巴仿佛脫臼了似的,疼得她眉尖蹙起,眼睛里頓時蒙上了一層水霧,可是她緊咬牙關,眼神里依然滿是倔強。
慕遲曜看著這雙眼睛,看著那蒙蒙的水霧,那倔強的眼神,心里仿佛被東西狠狠一撞,破開一個口子,鮮血淋漓。
他忽然收回了手,眼睛卻緊緊盯著言安希,緩緩說道“是。”
他只說了一個字,言安希卻得到了他的答案。
“原來是這樣”她淺淺的笑了笑,眼睛一彎,“我真的只是因為長得很像一個人。”
“不然呢”他冷冷的說道,“你以為,你有足夠特別的地方,能夠讓慕天燁和我都選擇你”
“我只是認為我幸運。可是我沒有想到,我連幸運都不是,只不過是偷了別人的這張臉。”
“還不滿足”
言安希搖了搖頭“慕遲曜,她呢以你的身份和地位,這個世界沒有你娶不到的女人,你為什么娶我,明明她才是你”
這么說來的話,慕遲曜肯定是深愛著這個女人的,但是他卻得不到那么就只有一個原因。
那個女人,不在這個世界上了。
說著說著,言安希頓時恍然大悟,眼睛里也露出了詫異。
慕遲曜唇角一勾,卻沒有一絲笑意,目光如劍“沒錯,她死了。”
言安希愣愣的看著他,一時間忘記了要說什么了。
“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我的底線,言安希,我可以捧你上天,我也可以踩你下地。”
她已經被這個消息驚駭得說不出話來,只是看著他。
覺得慕遲曜,熟悉,又陌生。
他生殺奪予,站在慕城的最高之處,從來都不是等閑之輩。
“聽我的話,”慕遲曜側頭看著她,唇角勾起一抹邪邪的笑意,“你會得到你想要的。”
她艱澀的問道“如果我不聽呢”
“我有無數種方法,讓你生不如死。”
外面不知道什么時候下起了雨,淅淅瀝瀝的,開始只是細密的小雨,沒過多久,越下越大。
車窗上砸下大顆大顆的雨滴,發出不小的聲響,車內的氣氛一下子更壓抑了。
“言安希,是不是我對你太好了,才讓你在一天之內,敢反復的爬到我頭上來,”他的聲音冷冽,氣質卻無比矜貴,“女人果然不能慣。”
言安希無語,在心里暗暗咒罵,他什么時候對她好過
“慕總,那您還是去慣別的女人吧,我想萬千的女人會愿意的,不差我一個人。”
慕遲曜聽完,忽然伸手,握著她的肩膀,往自己身邊狠狠一扯“覺得在我身邊,委屈了是不是”
“何止委屈,簡直就是出賣自尊,出賣婚姻。”言安希回答,“慕遲曜,婚姻是一件很神圣的事情,不是兒戲,不是揮之即來呼之則去。”
慕遲曜只是瞇眼看著她“你委身于我,就是想拿到足夠多的錢,然后離婚走人,對嗎”
言安希咬咬牙,點頭應了“沒錯。”
話音一落,她能感覺到慕遲曜,瞬間變得無比的危險,比之前任何的一刻,都要危險。
她還來不及去做任何反應,一聲布料撕裂的聲音響起,在車廂內格外的刺耳。
她身上的連衣裙就這么被他揚手撕開,毫不留情,雪白的肌膚頓時暴露在他眼前,深溝若隱若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