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大家都是公司的股東,他們不希望自己的公司被別人竊取利益。
憑什么第三方游戲制作公司不繳納任何費用的情況下濫用自己的游戲平臺。
更可惡的是,在咨詢了很多律師的情況下,居然不能夠100打贏這場官司。
而且更糟糕的是,一旦輸掉官司之后,恐怕會引來更多第三方游戲制造公司。
到時候市面上有數百家公司與自己的雅達利競爭,明明這個市場是自己培養出來的,到頭來自己卻吃得最少。
這種怨氣,對于視錢如命的資本社會來說,每一個人都討厭這種吃里扒外的行為。
卡爾聽到對方如此的指控,很是無奈的搖頭。而且更重要的是看到董事會上其他成員的目光,卡爾覺得這家公司想要做出改變太難了。
“事情都走到了這一步,你們還想算計那些蠅頭小利。大家都是公司的重要股東,對于律師做出的評估,每個人都是心知肚明。無論是什么樣的律師,都覺得我們贏不了,控告第三方游戲制作公司的官司。從法律層面上解決不了對手,難道還不足以喚醒你們的資本美夢嗎
如果我們雅達利公司內部的游戲制作部門足夠精良,每一個都是頂尖的人才,難道我們還害怕這些第三方游戲制作公司嗎正是因為我們這些部門之中都是庸庸碌碌之輩,所以我們的市場份額才會被第三方公司占據了半壁江山。
擺在我們面前的路只有兩條,要么承認這些第三方公司,并且與他們加強合作。要么用高昂的費用挖掘這些人才轉投到雅達利公司的游戲制作部門。
留給我們的時間已經非常少了,游戲公司在北美地區已經有了自己的銷售渠道。作為公司的股東,難道你們沒有發現嗎游戲公司的紅白機已經在我們的眼皮子底下,正在瘋狂的大賣。
從華夏的京城,每天都有航班降落到紐約進行送貨。而更恐怖的是,海上已經有游輪拉著數不清的貨物。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靠港紐約,到時候噩夢就會真正開始。
如此關鍵的時刻,我們公司內部居然還玩這種,法律層面都解決不了的問題。
我承認我在公司之外擁有自己的游戲制作團隊,如果公司不能正視我們的存在,這些人很可能將轉投紅白機的市場。一旦我們開發紅白機的游戲,那么對于雅達利游戲機的游戲開發,將會越來越少。
而消費者買不到精良游戲之后,再加上我們的競爭對手無比的強大。你們真的有能力,在北美市場上戰勝他們嗎我們本可以成為最親密的戰友,只要雅達利公司轉變自己的觀念,只需要用一筆費用,就能簽下許許多多的第三方游戲開發公司。
從公司的角度來出發,我們把很多第三方游戲開發公司捆綁了起來。讓這些公司無法跟游戲公司進行合作,難道這樣的決策對我們不是百利而無一害嗎”卡爾說這話的時候很是寒心,自己作為第三方游戲開發公司的老總。卻要出賣自己的公司,向著雅達利遞出了屠刀。
一旦這樣的條約簽訂,很多人將被捆綁在雅達利的戰車之上。
對雅達利公司來說,這是一舉多得的好事,而這些蠢貨們居然看不出。還在惦記著第三方公司占他們的那點小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