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起來的程度,醉意根本就沒有多深。
蘇玉婉當下便要問明情況。
“元慶哥,你把第二天醒來的情形,跟我們詳細說說,當時有沒有穿衣服,床上有沒有留下痕跡”
“媳婦”
“徒兒”
裴周和劉大夫,同時驚叫出聲。
劉大夫一個老處男,當即無顏面對這樣的女徒弟,老臉臊得比付元慶的還紅,當即捂著耳朵跑了出去。
裴周則一把捂住了蘇玉婉的嘴,簡直要把她憋死一樣。
“媳婦兒,這種話你怎么好意思問的出口也就是這屋里沒外人,但凡有外人在,你的名聲就別想要了。”
蘇玉婉狠狠地咬了下去,痛得裴周立馬放開了手。
蘇玉婉今天算是看清楚裴周的為人了。
什么主動送上門的女人,睡了也白睡
這可真是“不主動,不拒絕,不負責”的三不好男人。
她痛恨那不擇手段的女人是真,痛恨裴周這樣不負責的男人也做不得假。
“裴周,你有本事出去嚷,把我的話告訴外人好了,我還真不怕丟名聲。怎么,你們男人做的出來這事,我們女人就說不得了”
“媳婦”裴周哪怕再混,也希望自己的女人保守,可看蘇玉婉的態度強硬,他也覺得自己搞不定她,“你別說了,也別再問了,付大哥的事,就讓我來解決好不好”
蘇玉婉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她自己沒有男歡女愛的經驗,不代表她就懂得少。
何況在后世,這也不是什么說不出口的秘密。
“元慶哥,我在醫書上看過,若是男人真喝得很醉,是不能成事的。”
蘇玉婉還是說的委婉了一些,免得付元慶一個大男人比她還不好意思。
“若是你覺得哪里不對勁,或者沒有成事,那一切就是那個女人騙你的,你也不用背負太大的壓力,非要對這樣的女人負責不可。說實話,哪怕是真發生了什么,那樣的女人也不值得你負責。因為她做這件事之前,肯定已經想好了失敗后的退路。”
這時,劉大夫也去而復返,剛才紅透了的老臉,被外面的冷風以激,已經消退了不少。
“是啊,元慶,玉婉這孩子說的沒錯,干爹之前是太生氣了,忘了人酒醉后不能成事這件事,你,要不就說說看。”
劉大夫說完,紅暈又爬滿了老臉。
裴周也管不了媳婦了,只能損損劉大夫,過過嘴癮,出出氣。
“劉大夫,看你這害羞勁,不會還是未經人事的童子身吧”
“你你”劉大夫掩面,自覺今天沒臉見人了。
付元慶大概知道一些干爹的感情事,忍不住偷瞄了一眼。
他突然就不想跟干爹一樣,一輩子生活在后悔中。
所以哪怕再害羞,還是說起了那天早上醒來后的事情。
“我們的衣服,都,都脫了,可我一點也,記不起前一晚的事。春花姑娘倒是哭著讓我負責,說我頭天晚上硬把拉著她不讓走的,還,還,強迫她,發生了那種事。”
裴周咂摸咂摸嘴道“不是我說你,大姐夫,你可真是被算計的徹徹底底的,那種事要是真發生了,你哪可能記不起來你得記一輩子好嘛”
蘇玉婉聽完付元慶所說,心里也有了數,可她怎么聽裴周的話,都覺得刺耳。
“聽裴大公子這話,好像蠻有經驗地嘛。不知道是跟哪個女子的事,能讓你一輩子念念不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