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和鐘齡用神識來回探查了幾次籠中的男子,得出的還是最初的那個結論這是個帶有妖氣的凡人
“喂,你冷靜一點,你別嚎了,能說話么”鐘齡朝著籠中的中年男子大聲喊道。
男子卻恍若未聞一般繼續在鐵籠中掙扎嘶吼。
鐘齡不死心地繼續問道“你為什么被關在這里啊”
“他的心智都已經迷失了,看來是無法溝通了。”俞說道。
“唉,那只能先回去了,這幾日小心一些,看看那流姝的葫蘆里到底賣著什么藥。”鐘齡無奈道。
只是鐘齡話音還未落,這籠中男子的動作就突然一頓,歇斯底里的嘶吼也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愈發陰戾的眼神。
“這是怎么回事”見這男子的突然變化,鐘齡不禁問道。
俞思忖道“應該是我們剛才的話刺激到他了”
“剛才我們說了什么”鐘齡摸著下巴說道,“對了,是流姝”
他對著籠中的男子喊道“你認識流姝對不對”
男子呆呆愣愣地轉過頭來,口中呢喃道“流姝流姝”
果然,這籠中的男子是認識流姝的
鐘齡再接再厲道“對,你認識流姝的吧,她和你什么關系呀”
許是鐘齡連續在籠中關押的男子面前反復提到流姝,他的神志有越來越清明的趨勢,但他的眼神也越來越兇狠了。
“流姝毒婦”男子近乎咬牙切齒地吐出了這四個字,然后神情又變得無比悲戚,“萍兒、我的萍兒毒婦你還我萍兒”
“萍兒是誰”俞追問道。
“萍兒死了萍兒死了”男子語無倫次地說道。
“那你記得老盛嗎”
提起老盛男子倒是也給了一些反應“老盛走狗助紂為虐”
俞和鐘齡問了許多問題,但這籠中的男子神志不甚清明,說話也顛三倒四,二人也聽得云里霧里,只知道他對流姝一行人是恨之入骨。
“這么下去不是辦法,他這個樣子根本套不出什么話來。”鐘齡有些氣餒地說道。
俞若有所思地說道“他這副樣子應該是受到了妖氣的影響,整個人都已經趨于妖化,要想和他溝通的話或許用和妖獸溝通的辦法會更有效果。”
被妖氣感染的凡人或者修士也不是沒有,但一般也只是情緒波動較大,嗜血沖動而已,發現了之后及時驅除妖氣就可以恢復正常。
而這籠子中的男子連外表都已經部分妖化,這是非常少見的,這意味著他的受感染程度已經到了深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