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菲布蘭特連忙上去攙扶,陪著海特爾夫人一起去整理文件。
哈瑞布蘭特去準備撤退,希曼少校召集仆從,不,應該說傭工,通知眼下的情況他們擔心遭受黨迫害,而暫時離開。
讓大家不用擔心,那些人不會對他們這些傭工做什么。
不過實在擔心的人,明天天亮就可以自行離開。
城堡里的東西,最好不要動,免得來城堡的,以偷盜罪名找他們麻煩。
當夜,哈瑞布蘭特帶諸人乘船離開,沿海岸而行,前往幾百公里外的荷嵐。
之所以沿岸走,是擔心事先料到他們會跑,派船堵截他們。
如果在公海,那被抓了就只能任人魚肉了。
反而是在內海,行動還需要文件與借口,他們就算被抓了,暫時也不會有生命危險。
“報告船長,發現目標船只。”
“好,跟著他們。”
紅骷髏有算計到他們會逃跑,安排扎爾船長用他的潛艇監視他們。
要看他們去哪里,見什么人。
他們幾個并不是目標,目標是山崎,最好是活的,可以抓回來審問他的秘密。
就算他不說,也可以拿他做人體實驗。
天亮以后,城堡里的傭工們想走的時候,一支沖鋒隊闖了進來,首領是阿爾布雷希特克里格男爵dc的上尉,軍銜是上校。
看著引路的叛徒,眾人無語。
“對不起,他們控制了我的家人。”
“不用道歉,我們能理解。”
與此同時,柏林總統府。
約翰施密特紅骷髏拿著一份文件站在興登堡總統面前,讓他簽字生效。
依舊是一身制服的興登堡總統沉默,他的視線在看著外面,那滿院子帶著標志的沖鋒隊。
他們靜靜的站著,在整個總統府。
約翰施密特沒有催促,他帶著殘忍的笑容,欣賞老獅子的悲劇。
無論如何,興登堡沒有選擇,相信他自己也很清楚。
不簽,他全家一起死,然后就說他受到刺激老死了,再炮制一份總統遺囑,讓阿道夫登臺。
雖然早了點,但也沒關系。
所以,他只有簽一個選擇,哪怕從這里跳下去,都不能阻止這件事情發生。
這難道還不是一件令人興奮的事情嗎只能低頭的這個老人,可是魏瑪共和國總統,前德意志帝國總參謀長。
曾經打個噴嚏都能讓整個歐洲顫抖的人,如今只能在自己面前露出窮途末路的姿態。
踩著他的臉,就等踩著歐洲的大地。
人生啊,有這樣一個巔峰時刻,能讓人爽一輩子呢。
隨著太陽升起,陽光抹去了世間的黑暗,讓人們重見光明。
但是陽光無法抹去人們心中的黑暗,無法給那些凍得發抖的人們溫暖。
人們需要工作,需要錢,需要食物,需要取暖,需要生存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