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掉,鳳無憂欲求不滿
鳳無憂任他打量,上次見蕭驚瀾的時候,她就大致看出了他的傷勢,此時判斷一下發作的癥狀,對她而言只是小菜一碟。
她鎮靜自若的樣子讓燕霖也有些動搖。
請了那么多大夫都對王爺毫無用處,除了讓鳳無憂試一試,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你若是敢耍花招,我絕不會饒了你”
燕霖惡狠狠地說了一句,就帶著鳳無憂快速地趕到蕭驚瀾的臥房。
到了門前燕霖就停下,悶聲道“王爺不讓我們進去。”
聲音,忍不住有些哽咽,傷痛發作之時的疼痛根本不是人能忍受的,就是再高雅的人也會露出種種慘狀,王爺是何等心高氣傲之人,怎么會容忍別人看到他那種樣子
所以,蕭驚瀾每一次病發,除了燕伯有時在場伺候之外,幾乎都是自己熬過去的。
鳳無憂吸一口氣,推門而入。
蕭驚瀾的臥房很簡單,古樸中透著大氣,能布置出這樣房間的人,一定是一個胸懷廣闊的高雅之人。
而此時,臥房的主人卻是伏在床上,烏黑的長發凌亂地披散在被汗濕透的中衣上,手指也緊緊摳著床邊,指骨一根根猙獰地突出,好像隨時會迸出皮膚。
“出去”察覺有人進房間,蕭驚瀾低吼。
他這樣子,絕不要被任何人看到。
“我出去,你就繼續疼著嗎”淡淡的語聲傳來,蕭驚瀾倏地轉頭。
他是太疼所以幻聽了嗎怎么會在這里聽到鳳無憂的聲音
那個冷酷又沒良心的女人,是不會來他這里的。
但,他竟真的看到了鳳無憂。
“你”
鳳無憂上前去摘他的面具,就算在這種時候
,他居然還戴著面具。
蕭驚瀾啪地握住她,力氣之大讓鳳無憂腕骨都隱隱地疼。
“摘了,就要對本王負責。”他緊緊地盯著鳳無憂。
今日他戴的是一張白玉面具,質地最輕,戴起來最舒適,而且,不僅不會讓人覺得恐怖,反而平添幾分神秘高貴色彩。
一個人能把面具也戴的這般好看的,鳳無憂還是第一次見到。
鳳無憂眉頭微皺,道“你若是捏斷了我的手腕,就沒人幫你治傷了。”
她沒有回應蕭驚瀾的話,這話,她真的不知該如何回應。
蕭驚瀾眸子死死地盯著她,忽然放手,道“你走吧。”
這個女人,從沒有一刻將心放在他這里,既如此,他們也不必牽扯過多。
鳳無憂起身就往門口走去,半點都不遲疑。
蕭驚瀾只覺心頭似被什么劈了一刀似的,剛才因為鳳無憂的到來而緩解了一些的疼痛劈天蓋地地又卷土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