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白瀟的日常軌跡便定格在了宿舍、食堂、教室三點一線的框架下,這基本上復制了她從前的生活方式。
當然有所不同的就是,每當夜幕降臨的時候,位于景玉山霸下馱碑旁的涼亭里,她就會化身為軟玉溫香的少女,端坐在涼亭中,屏息凝神地吸收自然界中的靈氣。
好在此處涼亭不是情侶喜愛光顧的地方,白瀟幾天駐足基本都沒有遇到別人的打攪,唯一意外的一次還是因為自己修煉太過入神,錯過了下山的時間,結果在剛剛下到景玉山下的小操場時,讓巡校的保安迎面撞見,換來的當然是一番細心的規勸。
講道理,也是白瀟圖輕松沒有立刻戴上銀霜面具惹的禍,本以為夜色已深,沿途應該不會有人,沒想到居然真讓她撞到了。早知道她就不去節省維持銀霜面具的那點靈力了。
結果不用多想也明白,一個女孩子半夜在景玉山出沒,并且細心看的話還會發現這個女孩胸前居然沒有佩戴罩杯,如此“襤褸”的裝束配上夜深人靜時獨自一個人從幽謐的山中下來,就由不得保安不往齷齪的方面想了。
那保安看到白瀟的“丑態”后,心里一邊暗自地感慨現在的年青人果然是比他們當年要大膽啊,為了尋刺激什么事都干得出來!
一邊又為眼前這位花季的女學生居然在野外尋歡放縱感到痛心。這個好似自己女兒般大小的女學生,來到濱河理工大學這種高等學府,本該是坐在教室里認真聽講、學習知識的啊,沒想到大半夜居然跑出來跟別人玩這種刺激,學會了很多姿勢還差不多!如果是他女兒,早就一巴掌扇過去了。
聽著保安叔叔那一臉痛惜、恨鐵不成鋼的反復規勸,鬧得白瀟滿面赧然,連連的保證之后才得以脫身,而在她走后,保安還持著手電筒頻頻往山上照,試圖從山上找出那個野男人。
白瀟雖然走遠了,但也看到了保安的舉動,頓時感到頗為無語。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那保安準是認為跑了只母鴛鴦,肯定還有一只公鴛鴦躲在山里沒有下來呢。
可實際上哪來的什么公鴛鴦,就她一個人而已。
白瀟這次不經意的舉動,卻是實實在在的敗了一次濱河理工大學的校風了。不過好在那個保安也不認識她,白瀟的心里很快就沒有了任何負擔。
當然,幾天的時間下來,白瀟的進步也是很大,識海中那個十五級的臺風云已然完成了風壁的置換,那鮮明的臺風眼也已經重新綻開。換言之,由靈石提供的靈氣已經被她完全吸收,白瀟隱隱間覺得,自己可能已經突破到了筑靈境后期。
具體她倒是沒有像中的修煉者那樣,時刻都對自己的境界有著清楚的了解。白瀟發現自己對境界的判斷還是比較模糊的,這可能是因為筑靈境的層次太低,沒有清晰的界別有關。
如果將十五級臺風云風眼的開啟作為抵達筑靈境后期的標志,那么十七級臺風云便是筑靈境的巔峰,再之后進入通玄境會發生怎樣的變化,視覺效果上可能就會更加一目了然了。
事實也確實如此,當白瀟將自己的想法跟魏佳敏一說,她的便宜師父魏佳敏便給了她一個肯定的回答。
……
又是一個忙碌而充實的夜晚,白瀟結束修煉后便輕盈地回到宿舍。
和幾天前相比,此時的白瀟女體狀態越發動人了,不僅精致的五官越發顯得俏麗柔美,就連那被她視為累贅的峰巒似乎也有茁壯成長的趨勢,原先的B罩杯估摸著已經向著C罩杯沖刺了,搭配上白嫩的脖頸、性感瘦削的鎖骨,還有那纖細窈窕的腰肢以及頎長圓潤的美腿,此番情景倘若換上女裝,絕對是校花女神的級別。
走進衛生間洗漱了一番,便有一陣困意襲來,考慮到明天就是周六了,白瀟決定躺到床上好好睡一覺。
翌日清晨,白瀟一覺睡到了自然醒,看了下時間,才九點多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