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爺爺,人贓并獲,證據確鑿,陳老頭是不是該給我一個交代了”
蘇卿墨淚眼婆娑的看向村長。
瘦的脫相的身形在大雪中,格外的讓人心疼。
村長聞言,鐵青著臉看向陳老頭,“陳老頭,自己說的話,可不能食言,今日不給蘇丫頭一個交代,他日我孫子上京,一定參陳平貴一本,說他老爹罔顧法紀,袒護放火犯,說話不算話。”
搬出陳平貴,陳老頭氣的全身犯哆嗦。惡毒的看著蘇卿墨,卻又沒法子。
“村長,我也沒說不給大丫一個交代,您何必生氣呢”陳老頭陪著笑臉。
村長直接給他甩臉子,“大伙都聽見了,陳老頭當眾說給蘇丫頭交代的,大伙做見證。”
話落,走到蘇卿墨身邊,心疼的問道,“蘇丫頭,你要陳家給你什么交代,今日當著大家伙的面說出來,大伙給你作主。”
“謝謝舅爺爺”蘇卿墨乖巧的道謝,不似對陳老頭他們那樣居高臨下。
“大丫,你要爺爺給你什么交代,只要爺爺能做到,爺爺都答應你。”在外人面前,陳老頭貫會惺惺作態。
他這話一出,搞的蘇卿墨多不懂事一樣,逼迫自己的爺爺。
“陳老頭,別惡心人了,我們早沒關系了,你陳家家譜里也不曾出現過我的名字。我爹他也是姓顧的,和你們陳家沒關系。”
蘇卿墨是誰暴脾氣的外科圣手。
慫人,就不帶怕的。
聞言,陳老頭臉色青一陣,紅一陣,黑一陣,搞得像個調色盤似的。
縱然如此,陳老頭不得不控制住脾氣,盡量平心靜氣的說話。
“好既然你不認我。我也沒什么可說的,你要陳家給你什么交代就直說。”陳老頭話落,甩袖背過身,不再看蘇卿墨,他怕自己忍不住當眾殺了她。
“好爽快”蘇卿墨贊賞的豎起大拇指,直接了當的說,“我要顧家老宅。”
“什么不可能”陳老頭終于繃不住,轉身怒吼道。“你早就不是顧家人了,憑什么要我陳家的房子”
“就憑你大兒媳燒了我家,讓我無家可歸。”蘇卿墨冷冷的回道。
“賤人,你做夢。”陳富貴大吼,也不打陳孫氏了。
“老子的家憑什么給你又不是老子燒了你房子,誰燒你房子,你找誰去。”用力踢了一腳昏死過去的陳孫氏,陳富貴一點不念多年的夫妻情分。
“陳富貴,你耳朵里長蛆了嗎我說的是顧家老宅。顧家老宅什么時候成你陳家的了是不是憑你倒插門的爹,騙我外祖他沒娶妻生子還是憑你惡毒的娘,懷著你這個賤種,帶球嫁給我親舅爺爺”
一張遮羞紙,薄得只剩下自欺欺人,就這樣被蘇卿墨當眾戳破。
所謂的陳家人,臉色一個比一個難看。
五歲的記憶蘇醒,蘇卿墨化身正義之劍,直指陳老頭和陳王氏的心窩。
都說陳富貴是早產,原來居然還藏著貓膩。
一些與陳家有過節的人家,開始對他們指指點點。
“真不要臉,難怪陳富貴和陳老頭長得這么像,原來是偷生的野種。”
“太不要臉了明明有娶妻,居然騙人說就一個人,你說是個陳世美還好些,居然是個豬狗不如的畜牲。”
青山村里的村民,年齡大些的,在青山村過了一輩子了,只道是,雪中送炭,沒想到是狼心狗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