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當時的她,壓根就沒有展現出自己的實力。
劉軍醫臉色極其難看,裴姝兒朝著劉軍醫伸出了手,她笑得溫和。
“劉軍醫,你該給我的令牌呢,這次,可別再耍什么花樣了。”
劉軍醫臉色難看至極,瘦高個從懷中掏出一塊金絲楠木做的通行令牌,丟到了裴姝兒手上。
臉上滿是肉疼,這通行令牌真的不是那么好領取的,一個軍營里也就只有那么幾塊。
他若是給了,那他就沒了。
裴姝兒笑著接過,而后笑著敷衍的行了個禮,就要離開。
恰在此時,矮個男人伸手攔住了裴姝兒和銀杏的去路,他臉上帶著笑,只是那眼中滿是不懷好意。
“慢著,咱們一碼事歸一碼事。你的通行令牌我們給了,可是你沖撞我師傅的事情,卻不能這樣就揭過去。”
而劉軍醫,則是一副高人模樣,只帶著笑站在一旁,眼中也滿是怨毒。
裴姝兒笑道“若是劉軍醫此刻讓我離開,那我還敬劉軍醫是條漢子。”
裴姝兒這話說得銀杏冷汗涔涔的,就連兩個官差都覺得裴姝兒死定了。
為什么這個時刻了,還要激怒這個劉軍醫
劉軍醫果然怒了,他用食指點指著裴姝兒,氣到吹胡子瞪眼的。
“黃口小兒,不過是僥幸治好了一個人,也配和我叫板”
裴姝兒笑道“哦叫板,我如何叫板了,我說的不過是實話而已。”
高個男人道“臭丫頭,你最好搞清楚,你是在跟誰說話。”
裴姝兒神色冷冷的“我當然知道。”
劉軍醫道“給我將她押下去。”
裴姝兒輕輕一笑“那敢問軍醫,把我押下去的理由是什么是謀害統領嗎”
她好心救人,反倒被架在火上烤,但凡這個人不是她,沒有她現代的那些醫術,那么一定死定了。
她平白受了這樣的惡意,她對這個劉軍醫也沒有半點好感了。
可是,她即便這樣惹怒劉軍醫,可她也是清醒的,沒有被情緒影響,她只是想達成目的罷了。
劉軍醫道“你沖撞軍醫,這在軍營里是死罪。”
裴姝兒笑笑“請問我何處沖撞了軍醫是說軍醫冒占了功勞還是說,劉軍醫出爾反爾,給我的并不是真正的通行令牌”
“還是說,教軍醫醫術,沖撞了軍醫”
裴姝兒每說一條,這劉軍醫的臉色就難看一分,到了后來,已經黑如鍋底。
而劉軍醫的兩個徒弟,臉色也有些變了。
瘦高個忍受不住,率先罵道“我師傅行醫數十載,醫治好的人那么多,你又有什么資格教他醫術。”
裴姝兒笑笑“古人常說,學無止境,三人行必有我師,劉軍醫不過行醫數十載就自信不用別人教,不過是在閉門造車罷了。”
“而我,師出名師,我的神醫師傅傳我一手醫術,教導劉軍醫還是綽綽有余。”
“劉軍醫若是覺得我是僥幸,那不如再讓我醫治一個病人,劉軍醫便知我有沒有這個資格了。”
劉軍醫被裴姝兒氣笑了,卻也想狠狠的打裴姝兒的臉,給她找一個要死的人醫治。
恰在這時,一個士兵走了進來,對著劉軍醫的耳朵耳語幾句,劉軍醫的神色明顯有些震驚,隨后眼眸中精光一閃。
而后才看向裴姝兒“行啊,那給你治一個病人,你若是治好了他,那我就承認你有點醫術。”
那個傷者,就非常合適。
要死,中毒,難救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