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姝兒笑著挑眉,似乎覺得頗有意思的樣子。
“劉軍醫既然說是你治療了殿下,那你說說你是如何治療殿下的,是用什么樣的方式,將殿下的心臟給縫合好的”
這話一出,燕珩錦也產生了劇烈的搖擺。
劉軍醫道“我是憑借多年的行醫經驗,還有家中秘術縫合好的,那過程,又豈是你一個流犯配看的”
裴姝兒笑了笑,點頭“行啊,那我不看,你縫合給殿下看好不好啊,我看,你那個高個子的徒弟就很不錯。”
說著,裴姝兒拿起一把匕首,朝著那高個徒弟捅去,高個徒弟立馬怕的跪到了地上,他哆哆嗦嗦的,不敢說話。
哪里還有之前囂張的樣子。
裴姝兒笑著道“你這么怕,是不是因為你師傅本來就不會縫合心臟處的傷口”
高個徒弟跪在地上求饒“不會,師傅不會,師傅甚至都不敢在人體上開刀,何談的縫合心臟傷。”
裴姝兒挑眉看向燕珩錦,發現他臉色已經奇差無比,裴姝兒有些好笑,看他還敢來招惹她。
既然惹了她,她也不會讓燕珩錦痛快的。
這種被愚弄的滋味,她要一點點地讓他嘗的透徹。
裴姝兒笑道“那好,我們再來說閻王散。殿下中了閻王散,你身上有嗎”
說完這話,裴姝兒將刀架在了矮個徒弟身上,矮個徒弟哆哆嗦嗦地跪在了地上,將閻王散奉上了。
“就就這些了。”
裴姝兒笑著點頭“很好。”
之后,裴姝兒捏住了矮個徒弟的脖頸,給他將藥灌了下去。
閻王散發作,癥狀全都凸顯了出來。
裴姝兒笑道“殿下信這是閻王散了嗎”
燕珩錦咬牙,他實在恨透了裴姝兒這勝券在握的樣子,可是他此刻又十分想知道,當時的真相是如何。
他不想再被人欺騙戲弄了。
裴姝兒當即拿出一個白色的瓷瓶,在矮個徒弟咽氣前最后一秒,將這白色解藥倒入了矮個徒弟口中,裴姝兒快速地在他指尖扎了幾針,又用銀針扎了幾個穴位。
黑血順著指尖流淌下來。
很快,他身上的毒漸漸褪去,露出了本來的膚色,整個人也立馬坐了起來,滿臉的后怕,只是大放血后,他的臉色都有些蒼白了。
裴姝兒笑著道“看看,這就是我的解毒過程,不知殿下,是否記得自己指尖上的針眼”
燕珩錦的臉色已經黑如鍋底,他看著一旁的劉軍醫,恨不得當場將劉軍醫給殺了。
他重重地將劉軍醫踹翻在地,連帶著劉軍醫的兩個徒弟也被踢倒,德高望重的劉軍醫自此從云中跌落。
之后被士兵拖了下去“給我打三十軍杖,再關入牢中,我要親自審問。”
他說的咬牙切齒的,他一直都端著架子,從未如此狼狽過。
他竟然被一個軍醫給哄騙了這么久
不可饒恕
裴姝兒一直都不覺得劉軍醫難對付,真正難對付的,不過是燕珩錦罷了。
他始終有個皇子的頭銜在上面。
而她現在,只是個流犯,云泥之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