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詩瑤一邊痛一邊想笑。
裴姝兒以為她巴上了個什么好男人嗎
這男人即便可以當攝政王,但是,他馬上要死啦
這又有什么用呢
還好,還好她過來了。
喜歡過唐瓚也沒事,反正利益至上,她現在和韃靼綁在一起,很快就可以扶搖直上的。
林詩瑤還要繼續驅使尸蠱,她要讓這一片都變成火海。
很快,裴姝兒又是一箭射了過來,與此同時,新月的蠱蟲又在興風作浪。
她又睜開眼看了一眼新月,發現新月身上的氣息也不一樣了。
之前的新月黑氣繚繞,可是此刻,新月身上的黑氣淡了許多,幾乎快看不見了。
當她靠近裴姝兒的時候,居然能從裴姝兒的身上蹭到一點紅氣。
不
這不可能,紅氣是可以蹭蹭就蹭走的嗎
那可是每個人的氣運,是玄之又玄的東西。
如果裴姝兒的氣運這么不穩定的話,那么她不是也可以去蹭走裴姝兒的氣運嗎
林詩瑤躲開了裴姝兒的這一箭,又深深地看了裴姝兒一眼,吹了一聲口哨喚來了尸傀,然后被尸傀帶著離開了這里。
現在大軍這樣凄慘,早就失去了再戰的能力,可汗當即道“所有人,撤退”
在撤退的時候,可汗感覺身后發涼,一轉身,發現了一支箭以極其快速的速度朝著自己射了過來。
他當即要躲,然后就被一個人推開了。
他一回頭,就看到了景慈。
景慈的臉上帶著痛苦的神色,她的胸口也中了一箭,此刻正臉色蒼白地看著可汗。
“可汗,快帶人撤退,我們敗了別管我了。”
可汗當即道“帶上可敦,我們回去。”
一直到了軍營里,可汗就派人仔細地治療著景慈,然后就要出營帳和林詩瑤出去外面商討戰略去了。
景慈咳了一聲“可汗,我與你一起去吧。”
當晚,韃靼營地,可汗一直在軍帳中走來走去,眉眼間帶上了焦躁。
“這古蘭軍營的城墻,怎的如此可惡有沒有什么法子將它拆了。”
拓跋鈞搖頭“可汗,恐怕不行,前面我們又做了一批投石車,又被古蘭軍營的士兵繳獲了。
景慈柔聲安慰“可汗,實在不行,我們就撤退回古蘭河邊吧,那里有古蘭河作為天然的屏障,大燕士兵沒辦法對我們做什么的。”
林詩瑤皺眉反駁“不行,怎么能退,若是退了,大燕人更加得意了。今后想要越過古蘭河,那可就難上加難了。”
景慈目光幽深地看了看林詩瑤。
“蠱師,你當知道,我們的據點在古蘭河以后,只要給我們時間休養生息,那么我們打敗古蘭軍營,是早晚的事。”
林詩瑤卻沒有回答景慈,而是看向了可汗“可汗,可以征調一些韃靼子民,我知道你們韃靼地大物博,完全不用擔心。”
可汗臉色難看,然后搖頭。
“能夠征調來的,早就征調到了,現在沒人可用了。”
“而且,就算是征調來了,他們也來不及訓練了,說不定到時候敗得更慘。”
林詩瑤眼眸中閃過一抹算計。
“其實,尸蠱還可以用在活人身上,而且在活人身上有個特點,更加靈敏而且悍不畏死。”
景慈堅決道“不行”
她說完后,就看到可汗沉默了下來,居然真的在思考要不要用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