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姝兒一開始覺得新奇,后面見唐昭昭漸漸的上手了,也就沒有再說什么。
但是,過了不過五天時間,唐昭昭就總是被唐禮和唐鈺拉到了外面去玩。
巧合的是,每次陶海都是在的。
他們先是放風箏,這風箏是陶海做出來的,和普通風箏的不同點在于,它可以載人飛。
唐昭昭看到這風箏時,也有些詫異。
“萬一突然掉下來了,怎么辦?”
陶海笑道:“不會的,首先,風箏即便下落,但是它面積大,也是可以緩解下落的趨勢的。若是情況不對,那么風箏的后背上還有一個大降落傘,到時候只要按了那個按鈕,就可以保證安全了。”
這話一出口,唐昭昭就有些躍躍欲試了。
陶海笑道:“你第一次試驗,一定沒有坐過這個,不如就讓我來載你?”
唐昭昭道:“好。”
她本就是不拘小節的性子,他們家里人都是這樣的人,不在乎什么男女授受不親。
可是到了風箏上時,她發現她還是太年輕了。
這風箏飛的高度,遠超她的想象。
輕功是絕對飛不到這樣的高度的。
她有點恐高了。
陶海在她身后道:“唐昭昭,你要是害怕的話,那么你就抱緊我吧。”
唐昭昭吞咽了一下口水:“我我不怕。”
陶海湊近了唐昭昭,然后伸出手抱住了她。
“怎么樣,還怕嗎?”
身后的身子太暖和了,而且有一個人在這樣的高空和自己相互依靠,唐昭昭覺得沒有那么可怕了。
陶海輕笑,是那種磁性悅耳的嗓音,就在唐昭昭的耳邊。
“昭昭,你不妨看看下面,看看這大好河山。”
唐昭昭睜開了眼,看到下面縮小了的農田,還有剛建起來的樓房時,眼睛不由的發亮。
陶海朝著下面喊:“再往前。”
等到這風箏再往前飛的時候,唐昭昭看到的就是下面的一大片花海。
更重要的是,這花海還成了一個昭字。
唐昭昭愣了一下,就聽到陶海在她身后輕笑道:“喜歡嗎?我知道今日是你的生辰,這是我送給你的生辰禮。”
這昭字,即便是在天空中看,都覺得大,若是在地面上的話,更是大的無法想象。
“這你弄了多久?”
陶海笑道:“如果說算上播種的時間的話,怎么都是三個月。要是再算上這研究制作風箏的時間的話,那么有一年了。”
唐昭昭挑眉:“你為什么送我這么重的禮?”
陶海輕笑,然后在她的耳朵上印下了一個吻,語氣說不出的風流。
“因為,我心悅于你。”
如果只是話的話,那么唐昭昭不會有任何異樣,奈何她還被親了。
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讓唐昭昭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她耳朵幾乎是立馬就紅了。
她長這么大以來,還從來沒有人敢這樣輕薄她。
偏偏這個陶海還壞得很,湊到唐昭昭耳邊輕笑。
“昭昭這耳朵就紅了,是也喜歡我嗎?”
唐昭昭轉過頭瞪了陶海一眼。
“陶海,我是公主!你這個登徒子竟然敢輕薄我,你等著,等我落地后,我就讓皇兄將你發配到邊疆去!”
她都快氣哭了,她心里想的明明是楚暮,但是卻被陶海給親了。
這是什么浪蕩子!
她這輩子,還沒有受過這樣的委屈。
陶海輕笑:“是嗎?那也得等我們下去再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