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瓚一邊和流犯們大戰,一邊朝著陸青那邊趕去。
在路途中發現了躲藏起來的大伯,他面無表情地揮刀砍在了唐沛霖的脊背上,又將唐沛霖的左手和右手都給砍了。
手掉在地上的時候,幾個手指還動彈了幾下。
唐沛霖跪地痛苦哀嚎,涕泗橫流,鮮血將地上的土地都染紅了。
大反派的記仇可見一斑。
要是一般人,這一刀早就死了,可唐沛霖就是不死。
裴姝兒“”
劇情之力牛鼻。
但是這樣,無疑更加受罪,裴姝兒看唐沛霖痛的滿地打滾的樣子,像是恨不得現在死了。
陸青察覺到了幾路高手朝著他靠近,眼神一冷,朝著一旁退去。
唐瓚和裴姝兒卻緊追不舍。
陸青知道躲不過,便和唐瓚戰斗了起來。
裴姝兒才發現,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陸青也是有內力的。
可是顯然,陸青的內力沒有唐瓚的厲害。
但是唐瓚一直壓制實力,和陸青打的難舍難分,漸漸地就遠離了隊伍。
裴姝兒連忙抬著大刀追了過去。
等到裴姝兒跑過去的時候,唐瓚低聲道“陸青,我是唐瓚,她是裴姝兒。”
這話一出,陸青手中的刀一頓,險些沒拿穩,實在是面前的兩個土匪,怎么都無法和唐瓚以及裴姝兒聯系在一起。
即便是這么近的距離,他也察覺不到任何的異樣。
唐瓚道“別停,繼續打著。”
于是兩個人便開始了假打。
裴姝兒很快也加入了假打的隊伍。
三個人打架打的軟綿綿的,刀劍的響聲卻大的出奇。
唐瓚道“我們會在三天后行動,屆時我們會在山寨放一把火,也會將山寨門打開,你們就趁著那個時候偷襲山寨。”
陸青皺眉“我們憑什么能顛覆這個山寨”
現在他手中的流犯都已經投靠山匪大半。
剩下的流犯也和他們心不齊,這戰沒法打。
裴姝兒道“我們和壓寨夫人合作了,壓寨夫人手中有藥,可以暫時讓這些山匪失去戰斗力,到時候我們動手。”
陸青搖頭“我們想要的只有地圖,和這些山匪對上,我們沒辦法全身而退。”
裴姝兒道“我們還要救我們的親人,另外,我們發現這里的地牢里,同樣關了30多的解差。”
解差便是押送流犯的官差。
陸青一愣,他實在沒有想到,會有這么多的解差被關押起來。
他還以為那些同僚都是被這些山匪殺了呢。
裴姝兒道“我這些天來,給他們做的食物好,他們也有了力氣,到時候我們也可以一起剿滅這個山寨。”
裴姝兒并不覺得這樣殘忍,她也是這兩天才發現,原來這山寨周圍是有人煙的,只是被這些山匪們給趕跑或者殘忍殺害了。
小孩子被吃,女人被侮辱后生下的孩子,照樣也要被吃。
這些山匪,作惡多端,根本不值得浪費她的同情心。
陸青沉默的假打著,像是在思索裴姝兒話里的可行性。
裴姝兒繼續道“另外,這牢里還關押著20多個女子,也是可以作為戰斗力的。”
頓了頓,裴姝兒又道“陸解官,這里的山匪一直為患,每次朝廷的流犯押運到這里都會損失慘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