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姝兒道“我要是真的襲擊官差,那么我現在就該把你殺了,你選吧,你是要活還是要死”
裴姝兒手中抽過徐甲的佩刀,見徐甲梗著脖子不答,她抬起刀在徐甲的身上扎了六刀。
刀刀輕傷
徐甲眼中是恐懼,口中卻道“你敢,我一會不回去,你就等著被其他的官差處死吧。”
裴姝兒冷笑,繼續捅了十五刀。
同樣是刀刀輕傷
可是裴姝兒這捅人毫不手軟的架勢,卻讓徐甲怕的尿都嚇了出來。
徐甲忙咬牙道“要活要活”
裴姝兒冷道“你以后少打我的主意,要是我安安穩穩的到達了古蘭山的話,那么我會給你治療的藥物,保證你生龍活虎更勝往昔。”
頓了頓,裴姝兒眸光一厲,讓徐甲都哆嗦了一下。
“否則你就當一輩子的死閹人吧。”
沒有哪個男人愿意當閹人。
沒有人
裴姝兒覺得,她這個威脅已經足夠。
只是粘膩在她身上的那股子惡心,還是揮之不去。
她又狠狠地踢了徐甲幾腳泄憤,眼見著差不多了,便收了手,打算回去。
她剛轉身,便看到了站在前方的唐瓚。
他逆著光,長身玉立,身子挺拔如白楊,周身的低氣壓仿佛都要凝結成實質一樣。
裴姝兒看不清楚唐瓚的表情,只知道唐瓚的情緒并不好。
唐瓚走到了裴姝兒身邊,看著躺在血泊中的徐甲,猶覺得不解恨。
他冷哼一聲,從袖中拿出匕首,又快又狠地朝著官差的脖頸插去。
徐甲哀哀求饒“世子爺,別,別殺我,要是殺了我,裴姝兒要遭殃的。”
唐瓚神色更冷。
“我殺一條狗,也得受狗的威脅嗎”
說著,那匕首便插進了官差的脖頸間。
他分寸掌握的很好,是個破了皮,會很痛,但是又不到大動脈,影響不到生命的程度。
唐瓚冷道“你要是想跟我們玩什么花樣,你盡管玩,我保證你還沒有使出招數來,人就已經死了。”
官差看著唐瓚的眼神瑟瑟發抖,他剛才也不過是色厲內荏,現在真切地感受了一下死亡,瞬間就不敢說什么了。
唐瓚的眼神黑黝黝的,里面殺氣四溢,他有一瞬間,覺得自己真的要死了。
只是唐瓚或許是顧忌著什么,所以才沒有下手。
那官差捂著脖頸,連忙道“我知道了,我不會亂說話的,今晚什么都沒有發生,我的脖頸是被狼咬的。”
唐瓚一腳將官差踢翻,這官差只能看到唐瓚形狀完美的下巴,以及那冷冷勾起的唇角。
此刻的唐瓚,像是一個掌握著他生殺予奪的神祇一般。
他看向裴姝兒,沉聲問道“裴姝兒,他碰到你哪里了”
裴姝兒哪敢說啊,她總覺得,自己要是說徐甲摟了她的腰肢,那么唐瓚這種變態,是不是會將她腰間的皮膚給剝了啊
她立馬搖頭“沒有。”
唐瓚眼眸中冷光一閃,以那副高傲的仿佛審判官一般的姿態。
一寸一寸地踩著徐甲左右兩只手,骨頭都被踩的噼啪響。
手骨全都裂了。
官差痛的叫都叫不出來,等到唐瓚停止了施暴,他的兩只手都廢了,變成了餅狀。
他瞬間痛苦地捂住了雙手,痛的發不出聲來。
唐瓚重重地踢了一下這人的脊背。
“還不給我滾。”
官差哪還敢多留,恨不得離這位閻羅遠一點。
心中還是不甘,念著的都是裴姝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