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大人當初對下官可算是解衣衣之,推食食之可以這么說,下官能做得這刺史之位,全靠段大人的扶持,在下對段大人的回護之恩,沒齒難忘”
“哦”蕭寒聞言,表情又變了一變,皺著眉頭對他問道“你叫崔仁師那你跟崔仁軒是什么關系。”
“崔仁軒”
聽到蕭寒口中的這個名字,崔仁師先是一怔,隨即腦海當中猶如被雷霆劈過一般瞬間明白了這一切的一切
怪不得傳說中一向和善的蕭寒,為什么偏偏對他冷眼相對
怪不得他在幫了自己天大的忙后,卻是連面都懶得跟自己見
原來,根子是在這啊
“蕭侯啊我我是清河崔氏的子弟,跟博陵崔氏的少當家只是名字相同,沒有任何關系甚至我連見,都沒見過他”想清楚一切的崔仁師哭笑不得,對蕭寒連連作揖解釋
關于蕭寒與博陵崔氏少當家的恩怨,他作為同為崔姓的清河崔氏,怎么可能一點不知
但是,崔仁師卻怎么也沒想過
如今事情已經過了這么多年,蕭寒依舊對此耿耿在懷更沒想到只是因為名字相近,自己就被人當成了那個混賬二世祖的替罪羊
要不是自己靈機一動,將段志玄的名號搬出來,怕是這個誤會,再也沒有解開的一天
“哦你不是崔仁軒的兄弟”果然,在聽到崔仁師的叫苦過后,蕭寒也有些遲疑起來。
“不是絕對不是”
崔仁師見狀,連忙趁熱打鐵,指著自己的胡子道“侯爺不說別的,就看下官這年紀,也跟人家對不上號啊,更別說下官只是清河崔氏的一系旁支,跟人家正經嫡系子弟的身份,根本沒法相提并論”
“哦,原來是這樣倒是我誤會了”蕭寒摸了摸鼻子,似乎有些不太好意思的模樣。
而崔仁師見了,卻是趕緊連連搖頭“不怨蕭侯,不怨蕭侯,誰教我們名字確實有些像呢之前也有別人將我倆錯認過要不是這名字為下官的爺爺所起,下官都想改一個了”
“哈哈哈,是這個樣子,是這個樣子”
面對如此知情識趣,還知道主動找梯子好讓自己下臺的崔仁師,蕭寒終于不再緊繃著臉了。
朝著甲一等人喊了一聲,讓他們就地扎營
蕭寒則親自請崔仁師一行人,來到營地中一處較為干凈的地方,鋪上席子,然后就地而坐。
“條件簡陋,諸位多多包涵”
態度和善的向著一眾人拱拱手,看的那些跟隨崔仁師而來的人們趕緊起身還禮。
等蕭寒笑著擺手讓他們坐下,這些受寵才若驚的眾人才慢慢的坐了下來,可即使這樣,他們也不敢坐瓷實了,只敢虛坐在席子上,隨時準備起身。
“小東,去將我珍藏的那些茶葉拿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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