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來喝完這一口,還有三口”
在劉弘基這個牲口的帶領下,一眾從洛陽緊趕慢趕而來的官員士紳,連粒黃豆都沒見到,就“被迫”咣咣咣灌了好幾口酒
然后,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其實這東西,想想也就是了
一群平日里養尊處優的老家伙,在趕了那么長時間的路后,剛喘口氣,就直接被灌了半斤堪比悶倒驢的酒精
哪怕這酒是瓊漿玉露,他們也頂不住啊并且,最為關鍵的是這酒他們不喝,還不行
與蕭寒不同,劉弘基的兇名,在官場上都是可以達到小兒止啼的程度的
他一眼掃過去,從崔仁師開始,哪個官員敢蹦半個不字而眼看官員都捏著鼻子灌了,剩下你一個地主老爺還敢擺譜不喝放屁你喝少了都不行
于是,接連口酒下肚,眾人也顧不得夸贊這酒好了畢竟酒量差的,直接就開始東倒西歪,酒量好的,兩只眼睛也開始有些發直
當然,這東西也有例外,比如孫家的傻少爺。
他在第一口酒下肚后,整個人就已經進入了恍惚狀態,手里捧著大碗一直咧嘴傻笑,就連旁邊老叔瞪過來的殺人目光,也是視而不見
“蕭侯啊您可能是不知道,如今洛陽城家家戶戶,都在感激您的大恩大德有不少人家里,都給您立的長生牌位”
作為洛陽刺史,崔仁師雖然被酒精刺激的說話舌頭有些大,但頭腦還是始終保持著清晰的,這下正好借著酒意,開始向蕭寒說起他們這些人的來意。
“這不,自從聽說您的消息后,百姓們立刻催促我等作為代表,前來找您當面致謝聽說您喜歡一些黃色之物,我就略微收拾了一些”
“啥啥黃色之物”
剛放下酒碗的蕭寒被崔仁師說出的話嚇了一跳,趕忙咽了口唾沫,緊張兮兮的擺手道“俺,俺可是正經人”
他現在,是生怕崔仁師從懷里掏出幾本金瓶梅之類的書籍,然后就這么當著眾人的面告訴自己這是插畫私藏珍密版平日里從不示人,今日看與您有緣,就送于您了
如果真是這樣,他這張老臉還要不要了名聲還要不要了
就算你真的想送,咱私底下悄悄地送不成么
“哈哈哈,蕭侯莫要謙虛”
崔仁師不知道蕭寒已經把他的話,想歪了十萬八千里只看到蕭寒古怪的模樣,還以為他要推辭,連忙正色拱手道
“蕭侯救我洛陽于危難之間無論什么東西,都是受得起的區區一點黃金,算不上什么厚禮來人,去把那幾個箱子抬下來”
說罷,崔仁師揮揮手,示意一同而來的手下去抬他們一同帶來的箱子。
“呃,你說的,是金子啊”
蕭寒直到此時,才知道是自己想多了,心中頓時松了一口氣,不過,在松氣的同時,他竟然又有一點微微的失落感涌上心頭。
“怎么,蕭侯不喜這些東西”
崔仁師這也是聽其他人說的蕭寒對于黃金有種病態的癡迷,心中其實并不是很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