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呂管家見此情景不怒反笑,對著蕭寒拱拱手道“這個請侯爺放心,掉不下來的老奴小時候也是這么玩的而且他們玩的高多了要不是現在老胳膊老腿,老奴也想去露一手”
連一向嚴謹的呂管家都不以為然,蕭寒只得長嘆了一口氣不再多管閑事。自己有的時間總是太過小心,或許因為身處的社會越明,對危險越恐懼。
自己小的時候出去野一天,刮刮碰碰簡直是家常便飯,院里的大人看到了也毫不在意,睡一晚,第二天結痂。而到了自己長大參加工作,那時再看周圍的孩子簡直是寶貝的寶貝別說受傷了,是擦破點油皮都要擦藥包扎
又一陣歡呼聲打斷了蕭寒的思考,抬頭看過去,卻發現秋千已經換了人。兩個青年在腿間夾著一個五六歲的孩子,正一下一下的往最高處蕩去
“老呂,你看,你的娃在秋千”
“啊哪里哎呀小兔崽子反了天了嚇著小的怎么辦趕緊給老子下來”
“哎,老呂,老呂”
看著呂管家怒氣沖沖的奔過去,蕭寒笑的差點背過氣去。這家伙也不說自己小時候如何如何了,到底是誰家的孩子誰心疼。
在通往長安的大路,一輛輕便馬車快速的在路飛馳而過。蕭寒坐在車廂里捧著禮物隨著馬車左右搖晃,一陣的功夫已經打了五六個哈欠。
朦朦朧朧快要睡過去的時候,一陣涼風掀起了馬車側面的窗簾,一股清新的空氣撲面而來。
“下雨了”蕭寒聞到了熟悉的土腥味,精神不覺一震。再順著小窗往外一看,這才發覺天空不知什么時候開始飄落著小雨。
雨很小,如同下霧一般飄飄蕩蕩。前面趕車的小東和愣子各自戴著一個斗笠,雨水甚至連斗笠都沒有完全打濕。
路并不只有蕭寒一架馬車,從長安方向不時有或華貴,或簡陋的馬車牛車駛過,只是一個個皆行色匆匆,無心停留寒暄。
冒著小雨來到長安薛家門前,小東頂著斗笠去到門房遞拜帖。不到一會的功夫,薛家的大管家便親自撐著紙傘迎了出來,對待蕭寒態度極其恭敬,和迎接自家少爺一般。
也對自從次事情之后,蕭寒與薛盼的關系已經算是明告天下了。如今準姑爺門,怎能不殷勤一點
把準備好的禮物奉,蕭寒跟著管家進了客廳。
客廳里空蕩蕩的,沒看到老夫人。蕭寒一問之下才知道,家里薛收不在,老夫人只能親自前去祠堂香祭拜。
“老夫人不在,蕭寒這次前來倒也冒昧了一些不若改日再登門拜訪”聽到薛收母親不在,蕭寒心里一喜但是面卻絲毫不露,反而還有些遺憾的問管家。
能做到大管家位置的豈能有蠢人如果真的順水推舟讓蕭寒下次再來,估計恨死自己的絕不只有一個人
“蕭侯客氣薛少爺曾說過,你與他如同親兄弟一般您來自己家怎么會有冒昧一說再說老夫人不在,我們家小姐還在家侯爺您稍等片刻,我這差人去請小姐過來招待你”
喜歡這識情知趣的人蕭寒當即轉憂為笑,拍著大管家的肩膀喜道“不用這么麻煩我與你家小姐也是舊識,我自去找她便可”
“也好,也好”管家嘴抽了一下,但是很快恢復正常。這位爺確實不拿自己當外人,自家小姐的閨房怎么想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