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一點點心意,內侍大人可不要嫌棄”蕭寒笑的有些古怪
他知道,自古以來,太監都是貪財的因為沒有子孫,一旦太監年老不能受用,會被無情的趕出宮門宮積攢的那點俸祿,能不能買得起棺材都是兩說,哪里照顧的了自己
所以但凡是宮幾惡的人,無不趁著現在還能有點用,拼命積攢一些養老錢也好留待孤苦無依時使用。
松開眉開眼笑的內侍,蕭寒不露聲色的把手在背后的衣服擦了擦。嬉笑著道“那個內侍大人,蕭寒前些日子離開多日,昨天才回來。不知皇今日召集在下,所為何事”
內侍欣喜的把金葉子在袖口里藏好,又輕輕拍了拍,這才拱手對蕭寒笑道“蕭侯這些日子在峽州城勞苦功高,圣心自然清楚而且不瞞您說,圣他在前些日子還念叨過蕭侯至于今日急召蕭侯,雖然老奴不知所為何事,但是臨行前看圣臉色,絕對是一件大喜事”
“哦喜事”蕭寒撓了撓腦袋有些不解,李淵有什么喜事還需要叫自己
這個問題太復雜,連點提示都沒有,蕭寒也只得作罷。讓小東把跑野了的小抓回來,套馬車,一行人這開始往后奔去。所謂的踏青,這樣草草結束。
回長安的路,那內侍騎馬狂奔在前面開路,所到之處路人無不趕緊避讓長安城的人都見過世面,一看內侍的穿著知道這可是傳旨太監,誰能得罪得起
一路滾滾殺到朱雀門前,蕭寒抖著腿爬下了車。趁著內侍前驗證腰牌,趕緊溜達溜達活動活動。這殺千刀的,跑的這么急,趕著投胎
馬車,薛盼輕輕掀開簾子,看著地胡亂轉圈的蕭寒稍一猶豫,便小聲喊到“蕭寒”
“嗯怎么了”蕭寒拄著腿轉頭,看向馬車的薛盼。
“你自己小心,我在這里等你”薛盼有些羞澀的對蕭寒說道。
蕭寒弓著腰,對薛盼搖搖頭,同樣小聲道“不用你還是先回家去。我約摸著皇等了這么久,肯定是有事情,估計一時半會出不來等我出來,會先去你家找你,放心”
薛盼看著前面的蕭寒,等了一會這才緩緩點頭“好,我在家等你”
“不見不散”蕭寒揮了揮手,再被內侍拖著進入了那扇高大的宮門內。
“不見不散”薛盼合簾子,在心默念。
高大巍峨的大興殿內,隨著一聲尖銳的喧叫聲,一身常服的蕭寒低著頭一溜小跑跑進了大興殿內。
“呼呼微臣蕭寒,見駕來遲,請皇恕罪”
跑進宮殿里,蕭寒二話不說,先拱手請罪這可是那內侍在進宮路特意交代的,是怕李淵真等急了一再囑咐讓蕭寒做個樣子,也好讓皇不好意思怪罪蕭寒一聽,依然是從善如流。同時心道果然,這天下沒有白花的錢
“免禮”蕭寒的聲音剛落,李淵的聲音便從龍椅傳來。不過這動靜聽的有些怪,含糊不清的,像是嘴里含著什么。
“謝圣”蕭寒高喊一句,這才慢慢直起身子。眼睛用余光在四周一掃,突然發現,這宮殿里似乎跟那內侍說的不大一樣,并不是早朝的那一班人,而是只有二三十個身穿紫袍的家伙往日那些擠滿宮殿的綠袍,藍袍的一個都看不見
“感情人家都散會了那我來干嘛”蕭寒心腹誹一句,再順著這些人一看,頓時一股淡淡的憂傷從心底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