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這些之外,”毛利小五郎問道,“有沒有發現帶血的衣服之類的”
“沒有,”提著袋子的警察說道,“里里外外,能找的地方我們都找過了,就連外邊的垃圾桶,我們都檢查過了,沒有發現任何帶著的衣服。”
“嗯。”毛利小五郎點點頭,心里不由得有些期待,期待著真中先生能在兇手身上留下不可辯駁的鐵證。
目暮警官邁步走了過來,看了看袋子里面的盔甲,說道“洼田先生,這個你要怎么解釋沾滿了血跡的盔甲,再加上真中先生留下的死前訊息。兩個鐵證如山的證據,這下,你沒辦法辯解了吧。”
怎么就特征如山了,毛利小五郎忍不住搖搖頭,目光又落在了飯島先生身上。
不對,那不是真中先生留下的死前訊息,那是兇手為了嫁禍給洼田先生故意設下的圈套,但是兇手是誰,江戶川柯南又一次陷入了沉思。
“哎,”目暮警官目光又落在了盔甲上面,“可惜了,好好的藝術品,就這么被糟蹋了。”
“不是的,”飯島先生走了過來,“那不是藝術品,那是用來裝飾的復制品。我確定,今天上午的時候,親眼看到洼田先生搬進來的。”
“就是那個時候,”毛利小五郎還記得那個場景,“就是真中老板討債的時候。”
“原來如此原來只是復制品啊。”江戶川柯南恍然大悟,他終于明白,為什么落合館長看到洼田慎一毀壞盔甲,而沒有任何的反應。
“用來行兇的盔甲是復制品,沒有損壞真的藝術品。”飯島先生說道,“其他的藝術品,我們剛剛都已經檢查過了,好像也沒有受到損害。”
這么說的話,江戶川柯南立刻轉頭看向了那面滿是鮮紅的墻壁。
明明就有說明卡片,卻沒有掛著畫。難道是犯人事先挪開的,是為了保護畫作不沾染上血跡讓洼田先生在辦公室工作,就是為了讓他沒有不在場證明的圈套,若真的是這樣的話,能做出這件事的恐怕就只有。江戶川柯南的目光落在了落合館長的身上。
錯不了了,那個東西,應該還在他的身上才對,江戶川柯南嘴角又一次露出了自信的笑容。
“是嗎,”毛利小五郎說道,“有沒有損壞藝術品,你應該是最清楚的。”
“啊。”飯島先生愣了愣,立刻就明白了毛利小五郎的意思,“毛利偵探,你什么意思你這是在懷疑我了你別忘了,真中先生留下的死前訊息,還有盔甲不也是從洼田先生的柜子里找到的。”
“嗯,”目暮警官點點頭,“那么洼田先生,麻煩你跟我們到局里走一趟吧。”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洼田慎一趕緊后退了幾步,“如果我是兇手的話,怎么可能會有這種寫著我的名字的紙條留下來。不對,絕對不對,這紙條肯定有問題。我不是兇手,真中先生怎么可能臨死前寫下我的名字,你們再好好看看,這紙條肯定有問題。”
“紙條”目暮警官搖搖頭,“我已經看過很多次了,上面清清楚楚地寫著你的名字。”
“毛利偵探,”洼田慎一看向了毛利小五郎,喊道,“毛利偵探,紙條肯定有問題的,真中先生不可能寫我的名字,你是名偵探,你這么厲害,肯定能看出來的,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