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偵探,我費勁心思偽裝,卻獨獨的把自己的名字留下來。你覺得我有這么傻么”諏訪雄二狠狠瞪著毛利小五郎,臉上滿是怒氣。
“倒是有些道理。”目暮警官問道,“毛利老弟,你到底有沒有證據,證明柜子上面的字是川次郎先生留下來的”
江戶川柯南愣在了那里,因為他也突然發現,諏訪雄二的名字那么清晰地留在柜子上確實有些不合常理。
江戶川柯南半天沒有說話,毛利小五郎又在裝睡。目暮警官猶豫了一下,還是轉身對諏訪雄二說道“諏訪先生,請你跟我們回警局一趟吧。”
“我說了我不是兇手。”諏訪雄二反駁道。
“雖然,”目暮警官解釋道,“我們沒有證據證明柜子上的名字是死者川次郎先生留下的,但是你的名字畢竟出現在了案發現場,所以,我們必須把你帶回去例行調查。請你相信我們警方,是你做的你絕對逃不掉,不是你做的,我們也絕對不會冤枉你。”
“毛利小五郎,”諏訪雄二冷冷一笑,“虧你還是名偵探,卻上了兇手的圈套。”
“諏訪先生,請跟我們走吧。”目暮警官說道。
諏訪雄二一轉身,正好看到身邊的一位警察正拿著死者丸川次郎剛剛握著的那把武士刀。他猛地拔了出來,跨前一步,直接劈向毛利小五郎。
“啊。”毛利蘭第一個叫了出來。
“助手。”目暮警官喊了一句,剛想要伸手攔阻,但是諏訪雄二已經快步沖到了毛利小五郎面前,他手中的武士刀帶著泰山壓頂之勢砍向了毛利小五郎的頭頂。
毛利小五郎雖然一直在裝睡覺,卻并沒有真的完全把眼睛閉上,還偷偷地留了一點的縫隙。聽到拔刀聲,看到諏訪雄二快步走了過來,他就知道不妙了。
“現在還在裝著睡呢,怎么可能躲閃呢但是不躲避,萬一真的被砍上一刀,豈不是更郁悶。”毛利小五郎心里糾結的這會功夫,諏訪雄二的劍已經砍了下來。
諏訪雄二不愧是劍道高手,手中的武士刀貼著毛利小五郎的頭發停了下來。
頭上一陣輕微的刺痛傳來,毛利小五郎知道自己的頭上肯定出現了一條細細的傷口。
“毛利小五郎,果然厲害。我的刀都已經劈下來了,你竟敢還敢不閃不避,你真的就不怕我直接砍下去。”諏訪雄二把刀收了回來,“如果你的推理也有這么厲害的話,現在你就不會認為我是兇手。”
“如果上天再給我一次機會的話,我一定會躲開。”毛利小五郎驚魂未定,偷偷地攥緊了拳頭,在心里發著狠,“江戶川柯南,工藤新一,你這個臭小子,明天我不把你家改成公共廁所,我就我就,我就讓我的閨女跟你姓。”
“諏訪先生,”目暮警官伸手抓住了諏訪雄二的胳膊,怒斥道,“你可知道,你剛剛的行為,我就能告你蓄意傷人。”
“對不起。”諏訪雄二松開手,把手中的武士刀交給了目暮警官,“我只想讓毛利大偵探知道,我一刀下去,沒有人能站起來。就算丸川次郎已經達到三段,我也可以保證,一刀下去,雖然未必能要的了他的命,也絕對可以讓他爬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