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朝有酒今朝醉。”燕離笑瞇瞇道。
“哼,你這只骯臟的蛆蟲,竟敢妄想讓我們姐妹給你做些下流變態的事。”墨綠色襦裙的夏荷冷冷道,“蛆蟲就是蛆蟲,不知天高地厚。”
展沐偷笑著說“雖然立場不同,但我很贊同小妹妹的話。”
蘭色長裙的春蘭微笑說道“哎呀,原來燕公子覬覦我們美色已久了么,真是的,就算善良如人家,也沒辦法替您說話了。再說,這世上有哪個話本的主角,會整天想些下流變態的事呀,你這只下流變態骯臟的蛆蟲,還是快快滾回茅坑去吧。”
展沐大張著嘴巴,“小妹妹,你看起來不像是會說這些話的人啊。”
黃色長裙的秋菊,“哦,原來他們不是人,是兩只下流變態骯臟的蛆蟲。”
“這又是什么論調啊喂”展沐指著自己的鼻子怒聲叫道,“什么時候把我也帶進去了”
雪白色褙子的冬梅最后下了結論,“嗯,兩只下流變態骯臟的人形蛆蟲。”
燕離不動聲色地側走兩步,拉開了與展沐的距離。
展沐額上青筋畢露,“你這混蛋干嘛一臉若有所思地跟我拉開距離啊,明明跟我一樣,都被罵成了蛆蟲啊混蛋。你這混蛋的嘴不是從來不饒人嗎怎么不反擊了”
燕離滿臉無辜地攤了攤手,“你是要我跟一群可愛美麗的姑娘們對罵么我可是正值風流年紀的翩翩美少年,哪能做出有辱斯文的事。”
他嘿嘿一笑,“再說了,展爺你也太單純了,難道你不知道姑娘罵你,是想跟你歡好的訊號,只是礙于面皮才說的反話。你要知道,女孩子大多口是心非、嘴硬心軟,把你罵得越狠,說明越喜歡你。”
展沐白眼直翻,“你這腦袋想出的答案,還在人類的范疇里吧”
春蘭掩唇直笑,道“啊呀呀,人家有眼不識泰山,原來燕公子是一只善解人意、風度翩翩的蛆蟲。但是呢,如果也跟某些狗一樣管不住下半身,那跟骯臟下流的狗也沒區別了吧。”
“某些狗又是誰啊”展沐轉眼一見常山臉色難看,不由恍然大悟。
“哦,原來是披著骯臟下流的狗皮的骯臟下流的蛆蟲。”秋菊也恍然大悟。
冬梅得出結論“嗯,披著骯臟下流的狗皮的骯臟下流的人形蛆蟲。”
“夠了”
曲尤鋒輕輕跺腳,大地便是一震,震得眾人腦瓜子嗡嗡作響。
他冷冷開口,“要過家家,到地獄里去。公孫謹,我數十個數,限你在十個數之內回答我的問題。一”
展沐松了口氣,道“還好監院大人比較正常。”
彩公子微笑著道“不好,監院大人生氣了,你們先”
“逃”字未出口,春夏秋冬四個侍女閃電般竄出了亭子,眨眼逃了個沒影。
彩公子的笑臉凝固,生氣道,“喂,本公子話還沒說完呢,你們”
“二”
那邊廂,曲尤鋒數到了二時,突然沖了過去,手掌并攏,作鋒刃狀,剎那間與彩公子交錯而過。
嗤
鮮血與頭顱沖天而起。死不瞑目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落地之后,滾了幾滾,正好滾到了常山的腳下。
眼看無頭尸體倒下,常山艱難地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瞥了眼曲尤鋒,見他沒有再動作的意思,方才稍感安心。
展沐不由目瞪口呆,“這,這不是才兩個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