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凌地兄,你最近呵呵,咋回事啊”龍峨略帶嘲諷的玩笑道,“是不是美女太多,累壞身子,腦筋混亂,不但多次殞命,而且還丟掉玄岳幫啊”
“你這小子,最會掃興。今日酒席歡愉,何必提那些不開心的。”岳坤說道。“不過兄弟既然想知道,咱也不瞞兄弟。你還記得我們在金錢幫打獵那次遇到一個叫張木的人嗎”
“哦,記得,記得。”龍峨回答,“就是救下一個本地狗的那個外地人”
“張木”一旁的石水聽到這個名字,酒瞬間醒一半。
“就是他。”岳坤說道,“一切的事都是張木做的。”他三言兩語將自己的經歷交代,“那家伙竟然能在沒有兵器的情況下引誘玄江虛影打開幫派大椅,實力不弱。”
“豈止是不弱,簡直是超強。玄江啊,老輩高手,就算是八成功力也不是普通高手能抵擋,何況是手無寸鐵。”龍峨道,“凌地兄你有所不知,上次我回家后與父親提起那小子,父親便說他定然是強者,所以嚴令我不許出門,就怕碰到他。你怎么還敢再去金錢幫行殺戮報復之事”
“你爹倒是好算計。我就倒霉了。如今江湖,兄弟我的名聲唉不提也罷。”岳坤張口喝一大口酒,怒道,“別讓我抓到他,否則一定讓他生不如死”
“兩位哥哥,”石水插話道,“你們說的張木是不是”他將自己認識的張木描述一通。
“哦,懷仁認得那人”龍峨和岳坤說道,“難道是懷仁你的朋友”
“哪是啊”石水怒道,“張木是我仇人我上次死亡便是他下的手。”石懷仁亦是簡述自己死亡的前后過往。
有道是“同是天涯淪落人”,沒想到都與張木有怨,憤恨咒罵之余,三人感情更加“深厚”,一同發誓要捉拿張木。同仇敵愾的他們興致高漲,肆意飲酒歡樂,與身邊美女毫無忌憚的“玩游戲”。
不過,陷入溫柔鄉的三人大概沒注意到,他們要抓的人現在就蹲在房頂瓦片上。
“很好,擇日不如撞日,你們不是想見我嗎那就現在好啦。”張木竹趁著屋中男女情緒達到巔峰時刻,“嗖嗖”,兩道劍氣疾閃而出,岳坤和龍峨還沒反應過來,已經腦袋搬家,脖頸噴出幾尺鮮血。
“啊”美女們嚇得花容失色,也不管穿沒穿衣服,連滾帶爬跑出房去。
石水被突如其來的攻擊嚇得當場“萎靡”,抬頭往屋頂看,只見張木竹冷冷的盯著他。驚恐萬分的石懷仁從桌上抓起劍,慌忙出鞘,顫抖著喊道“你你你要干什么”
張木竹沒有搭理嚇得魂飛魄散的石懷仁,施展輕功消失在夜色中。他與石水的恩怨已了,沒有理由殺他。
見仇人離開,石懷仁慢慢松口氣。可是很快,他的臉上便出現無比怨恨的表情,因為他發現自己竟然嚇尿了。“張木,你等著,今日之恥我一定要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