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送給左右相的畫作都是同一幅,臣就盜取了其中一幅。”
“居然有這等事”趙竑取過趙信遞過來的畫作,看了起來。
趙信只看到官家剛開始看的時候一臉的狐疑,之后眉頭才慢慢舒展開去最后是放聲大笑起來,自從官家登基之后,趙信已經許久都沒聽見官家的笑容,隱約間有些伴君如伴虎的感覺。
“趙信,你知道這畫的是什么”
趙信看過這畫,但看不懂這幅畫的涵意,于是壯著膽子道“臣不過是粗鄙的武夫,還真的看不懂這其中的彎彎繞繞,還請官家明示。”
趙竑笑道“也是,刺殺殺人與刺探情報你都是一流的,要你看書識字還真是難為你了。”
趙信聽了這話,苦笑起來,“臣愚鈍,還請官家垂訓。”
之后趙信聽了趙竑說的,才略懂了一些,但還是不太明白這幅畫居然可以解釋出這種含義,不過趙信卻道“殿下總算明白官家所想的了,看來殿下是長大了。”
趙竑略有所思道“嗯,這真是為難他了,也算是懂的朕的一片心思了,這段日子朕自從登基之后就一直防著朝中文武大臣,防著賈似道與吳潛,防著趙昀聯合朝中舊臣復辟除此之外,也對他防備甚重唉,這可能是所有帝王的心病吧,沒想到朕現在也成了這四方城內的孤家寡人了,終日里猜忌來猜忌去的。”
趙信道“官家是天子,是這天下的主宰,也是百姓的父親,可不是什么孤家寡人。”
趙竑苦笑道“若是朝中暫時安寧片刻,那就好了,我也可以出全力收拾這韃子。”
“殿下不日就要去川蜀了,臣相信殿下一定能代表官家穩定西南的局面,就算殿下不去川中,官家也不必擔心,這川蜀還有猛將如云,堅守山城,必然會護得川蜀的安寧的。”
趙竑看著趙信道“此話怎講”
趙信道“官家,臣聽聞這王堅是鄧州人,早年曾入忠順軍,作戰勇猛,而且秘密潛入蒙古軍中,燒毀其船支二千余,之后在余玠指揮下與曹世雄等在合州、廣安等地再次擊敗蒙古軍。如今王堅為主帥,守釣魚城,官家應該很是放心,這是一員武將,也是一員智將。還有這張玨,年紀輕輕,作戰勇猛,人稱四川虓將。二人智勇兼備,加上兵精糧足,城防險固,定然能將蒙古人十余萬大軍死死拖在城下。”
“或許吧。”趙竑想到川蜀釣魚城的軍報,如今守護釣魚城的便是這王堅,而副將則是張玨。而且蒙古人的步伐已經在合州城下停了好幾個月了,在這幾個月內,蒙古人多次攻釣魚城久攻不下,而且還在釣魚城下折損了無數的兵馬,趙竑自然相信王堅、張玨的實力,不過也擔心蒙古人的兵強馬壯,因為蒙古人的兇悍他曾見識過一次。
而在二月的時候,蒙哥命投降蒙古的晉國寶招諭合州四川合川,王堅拘執此人,殺于閱武場。于是蒙哥自雞爪灘渡,直至合州城下,俘男女萬余人。王堅力戰守城,蒙古主率軍圍城。戰場之上瞬息萬變,也不知道現在戰況如何了。
于是趙竑對趙信道“若是釣魚城能將蒙古人阻擋在外,那朕就高枕無憂了,不過朕還是得派太子前去安撫川中軍。”
趙信道“官家,不是還有紅衣大炮么,那東西可是能炸山裂石”趙信見識過那東西,所以道。
趙竑搖搖頭道“那東西要耗費不少的銅礦了,建造起來著實不易,而且眼下戰事膠著,只有打造少許紅衣大炮,在戰場上嚇唬嚇唬敵人還能派上用場,而且還要依仗地勢,暫時來說還不行。”
趙信拱手道“臣相信我大宋能將蒙古人趕回北方去的。”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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