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
“我再問你,如果我花巨資從天子手上買下文熹,然后送到樓煩去,這路上會不會有人搶。”
思琴笑了,笑著對白暉說道:“大河君可知為何之前,沒有人會動我等三人?”
“說說!”
“無主之花,誰也不敢據為已有,燕王動過心思但被趙主父恐嚇過,老楚王也與趙主父差一點動了刀兵,最想得到文熹的事實上是齊王。齊國強,但他也怕魏、韓、趙、楚、燕。就在齊王正在想辦法的時候,大河橫空出世,六國攻齊。”
白暉摸了摸下巴:“我倒沒想過,一個女人竟然有這么大的魅力。”
思琴笑而不語,不需要她再多說什么,相信白暉自己就能想明白。
白暉搖了搖鈴鐺,親衛入內,白暉說道:“去幫我問問穰侯,他曾經可有動過文熹姑娘的心思,還有,文熹姑娘是否能和息王后一比高下。”
親衛去問,可讓白暉沒想到的是,親衛沒回來,魏冉帶著白起,直接就沖到了白暉的會客廳。
一切只因一句話,白起的一句話。
白起對魏冉說道:“文熹用的好,不亞于白暉部下精銳一軍。”
魏冉推門進來之后第一句話不是給白暉說的,而是給白暉的親衛說道:“你們打著白暉的旗號去問問,此時誰敢在天子牢房內動文熹姑娘的主意,問清楚,查細了。”
“諾!”
文熹住的牢房是單間,天子的牢房可以說已經有四十年沒用過了。
這里只是一處偏僻的宮殿。
雖然被囚禁,可衣食無憂,說是三年為奴,可在白暉沒有決定如何處置文熹之前,就連天子都不敢文熹的主意,但卻有許多不怕死的人去打探消息。
白暉的會客室,魏冉大大咧咧的坐下,拿起白暉的茶就喝。
喝完后說道:“這息王后,是陳國公主,又稱為桃花夫人、息夫人。她無錯,若有錯就錯在她長的太美。因為她,蔡國完了,息國滅了。要說是這文熹姑娘,老舅我在夢中想過,但怕死。”
哈哈哈!
白暉大笑,指著魏冉就是笑。
魏冉卻很嚴肅:“為什么說怕死呢,我的身份地位,還不足以保住文熹姑娘。眼下我不想了,那有作長輩的和晚輩搶女人的。”
“幾代楚王都不是什么好東西,楚王想的計策我看的清楚。這次你們兄弟二人若是不能把楚國好好收拾一下,我的臉面都沒處放。”
白暉收起了笑容:“這文熹,真的傾國傾城?”
“恩。當世十大珍寶,每一件都不低于十萬金的價值,前三都是百萬金。”
“十大珍寶?”
“對,排在第十的是九龍七鳳耀天器。說的直白一些,就是你那些頂尖陶匠,傳聞十七爐只出一套完整的精品,上面繪有九只龍七只鳳三十五種飛禽走獸,有酒具、茶具等,一共四十九只,此物在洛邑展示過,無價之寶。”
白暉驚問:“我怎么不知道。”
魏冉拿起茶杯把玩了一會,這才笑著說道:“你忙著打仗呢,我在調運糧草的時候,聽宜陽令講的。而且這套瓷器已經由大河衛精銳精心打包,送到了咸陽,只是王上忙于國事,還沒有看過,或許王上還不知道”
白暉的好奇心被吊了起來:“好吧,那其余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