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以前也常有這種事發生,隨從還以為是秦昭玉宿醉在哪個花娘屋里,也沒怎么在意,直到快午時了還沒看見人出來,這才開始著急起來。
秦家到處找人,從上午到現在也沒見人影,秦夫人急得最后只能追上來請顧景塵幫忙。
四十多歲的母親在跟前哭,任誰都于心不忍。
顧景塵最后下令讓所有人又返回客棧,囑咐顏婧兒先回來等他。然后,他帶著護衛跟著秦夫人走了。
這會兒已是傍晚,夕陽斜照在客棧小院中,透過花樹落下些婆娑的影子。
顏婧兒百無聊賴地坐在此前跟顧景塵喝酒的石桌旁,托著下巴等待。
廊下有兩個客棧的小廝在細聲討論。
“聽說秦家滿城找人,還去衙門報了案。”
“到底是誰這么大的膽子,連秦三公子都敢擄”
“不知道,估計是什么深仇大恨也說不定。啊,會不會跟前些日那樁”
“這可不能亂說,死的是青州知府妾室的弟弟,這也算是青州知府的小舅子。若是真跟他們有關,嘖嘖,秦家和知府這里頭恐怕就”
顏婧兒淡淡聽著,心里煩悶,覺得秦家這些破事還真多,顧景塵下午疲憊得都沒歇午覺呢,又得忙活著去幫她們尋人。
沒危險倒也罷了,若是遇到什么,有個三長兩短的
過了會兒,香蓉喊她去吃晚飯,顏婧兒懶懶地將手上的枝條丟桌上,這才起身。
當日夜里,顧景塵沒回來,顏婧兒問護衛,護衛也不得知他的消息。
她只好繼續等待,迷迷糊糊地睡了一覺,次日也昏昏沉沉地起床。右眼皮還一直跳,坐在梳妝臺前都有些心思不寧。
香蓉安撫道“姑娘不必擔心,想來大人不久就會回,這世間還沒有大人做不到的事。”
在眾人眼里,他就是這么無所不能,有時候顏婧兒也覺得他無所不能。
可這次失算了。
才吃過早飯,護衛就匆匆來稟報,說顧景塵受傷了,這會兒在城外寺院里頭養傷,一同養傷的還有秦家的那位三公子。
護衛知道的也不多,只說是在寺院后山找到了一伙匪徒,頑抗得很,顧景塵去救秦三公子時不小心被長刀所傷。
顏婧兒心急如焚,心里還帶著氣。
就這么飛快收拾了點行李,跟著侍衛直奔城外寺院。到了地方,心里的那股火氣也一直散不下去。
秦夫人從廂房出來,見到顏婧兒稍愣了下,面色不大自然。
顏婧兒此時沒心情理她,只隨著小廝指引,徑直入了顧景塵的廂房。
一路上,她都已經想好了見到顧景塵要如何如何數落一通,可沒想到真見到人了,眼淚卻不爭氣的先掉下來。
她看著他一只胳膊綁著紗布垂在一旁,上頭還洇了許多血,氣沖腦頂。
斥道“你是傻子么明明有護衛,怎么還自己沖上前去”
顧景塵倒不想她火氣這般大,愣了會,無奈求饒道“婧兒莫氣,我知道錯了。”
顏婧兒消不下這口氣,尤其想到適才看見秦夫人走出來的另一間廂房,丫鬟小廝大夫進進出出圍繞,而顧景塵這里卻冷冷清清沒人照看,她就覺得窩火。
越看顧景塵越像個傻子,于是,她就這么站在他跟前,橫眉冷對。
“你錯哪了”她沒好氣問。
端盆進來的小廝手一抖,差點就要把盆摔地上去。
顧景塵斂著眉目,也不敢吭聲,等小廝放下東西出門了,他才低聲哄道“婧兒莫擔憂,我這是小傷不礙嘶婧兒輕點輕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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