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有什么區別呢,你現在就是富岡義勇啊,你也在努力成為富岡義勇,擔負起他的職責,履行他的義務不是嗎
義勇書寫的桌子上還擺著每個月師傅都會送來的特制藥膏,很管用。
杏壽郎說的話義勇并非不明白,只是,心里就是無法通透,別扭又糾結。
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義勇展開紙張,將炭治郎的事情寫在了上面,交于鎹鴉送過去。
炭治郎的出現讓義勇心里的一塊石頭放下,又吊起了另一塊更為沉重的石頭。
一想起遇見炭治郎的場景,義勇覺得自己的呼吸都不受控制的急促,終于來了,一切終結的開端。
在家里始終都不能平復下來心情的義勇,決定去煉獄宅讓杏壽郎也感受一下這種抓心撓肺的感覺。
只是沒想到,在去的路上意外地遇見了正在交談的忍和杏壽郎。
兩人也很驚訝見到他,隨著主公派給義勇任務的地點越來越遠,三人一起相見的機會越來越少了。
杏壽郎“義勇”
忍“富岡先生。”
待義勇走近,忍發現義勇身上的羽織變成了嶄新的,是遇到了強勁的對手在戰斗之中弄壞了嗎
杏壽郎也發現了,他直接問了出來,“義勇,你以前的羽織呢”
“我沒事,只是送給了兩個孩子。”義勇一頓,明白了他們的擔心。
沒受傷就好,杏壽郎點點頭,看著兩人發出邀請,“唔姆,像現在這樣一起相遇的機會真少,要不要去我家聚餐”
義勇當即就答應了,忍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頭了,她讓她的鎹鴉去蝶屋帶去消息。
這幾年,忍和甘露寺成為了好朋友,甘露寺和杏壽郎關系好,忍和義勇關系也不錯,而義勇和杏壽郎關系好在鬼殺隊中人盡皆知,所以四人也成為了好友。
義勇畢竟都是女孩子,共同話題還是有點的。
杏壽郎這算是鬼殺隊為數不多的女生聚集在一起了吧,哈哈哈哈哈。
杏壽郎走在前面領路,忍夾在杏壽郎和義勇之間,像個凹進去的水槽底部。
義勇算了一下,忍現在也才十六歲,還在青春期呢,多吃點還是可以長高的。
應該吧。
義勇低頭看著自己面前的黑色發頂,好像這兩年里一點都沒長呢。
煉獄家里,千壽郎已經做好了飯菜。
忍看著熟悉地一起端菜盛飯的兩人,對兩人之間關系的奇怪感覺再次浮現,有點類似于,陽光傾灑下來,總有些地方照射不到,而水的淹沒,連細小的縫隙都不放過。
換種說法就是,黑暗在太陽下只能四處躲藏,卻能和水融為一體。
但是陽光能夠穿透水。
最后義勇還是在忍的碗里放了超多吃的。
忍有些不解,笑著問,“富岡先生為什么給我盛這么多飯呢,難道在富岡先生眼里我是吃得下這么多的人嗎”
啊還能這樣想嗎萬萬沒想到的義勇呆了一下,搖頭。
在義勇有些隱晦的眼神里,忍覺得自己好像有些明白富岡先生這么做是出于什么原因了。
忍啊,原來是嫌棄我長得矮小啊
忍微笑的臉上崩出一根青筋。
義勇怎么回事怎么突然生氣了
作者有話要說忍你是在喂豬嗎,富岡先生
對于義勇和杏壽郎來說,動漫是虛無縹緲的,現在所處的世界是真實的,他們走在鋼絲線上,害怕蝴蝶的颶風把他們扇得粉身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