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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就像風吹起的落葉,呼啦呼啦的過去了。
富岡抿一口茶水,靜靜看著正在房檐下和同僚說著什么的義勇。
我果然和他不一樣。
雖然不覺得自己被同僚所討厭,但是自認也沒和同僚關系好到這種程度的富岡,內心有種自己說不出來的失落和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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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煉獄他和杏壽郎一樣,保護了列車上的兩百人。”
嗯富岡迷茫地抬起頭,義勇不知何時坐在了他的身邊,視線望向庭院。
“我只是殺了一個連上弦都算不得的下弦壹,在上弦叁來的時候我也沒能保護好杏壽郎,導致他和我一起死去。我是不是很沒用”
富岡想說不,前幾天時煉獄來找義勇對練的情形還歷歷在目,義勇他,根本不是他自己所說的弱者。
他想說,那根本不是因為他太弱,而是上弦叁太強,那可是活了幾百年的怪物,僅靠他們兩人怎么可能打得過呢,還是在和下弦壹戰斗完消耗了不少體力之后
“我希望他能活下去,希望他能活的比我還要長,杏壽郎他,是為了保護我而被上弦叁傷得失去意識的。”
到嘴邊的話如同被堵住了一般說不出來了,富岡干巴巴地張了張嘴。
“杏壽郎比我更加善良,更加強大,更加意志堅定。如果死去的只有我就好了、如果我能代替他而死就好了,我曾不止一次的這么想。”
不
富岡注視著低頭沉湎的義勇露出憤怒的神情,他搖著頭,干涸的嗓子似乎有什么要脫口而出。
他看得到,這段時間義勇和杏壽郎之間密不可分的情誼。
你怎么可以說出想要替他而死這句話,他知道了會有多難過你不知道嗎你怎么可以,就這么拋棄錆兔和姐姐想要你活下去的未來而去死呢你怎么可以就這么放棄他們想要你活下去的自己呢
“你看,我們兩個是多么的相像。”
低頭的義勇突然轉過頭,富岡的表情瞬間一片空白了,他的怒火像是被一下子澆滅,偃旗息鼓了。
他呆呆地看著義勇從懷里拿出兩個分外眼熟的東西。
那是兩個面具,其中一個的嘴角有著長長的肉色疤痕,另一個則是曾損毀在自己的懷中。
義勇輕輕撫摸手里的面具,富岡的眼睛直勾勾定定地釘在了上面。
“變成鬼后,在杏壽郎還沒清醒的那段時間里,我想清楚了一些事。”
義勇拿起那個帶有疤痕的面具,把它扣在了富岡的臉上,紅色的綢帶系在了后腦勺。
“現在,我也想讓你想清楚,快點想起來吧,義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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煉獄確實如杏壽郎所愿去找父親槙壽郎談了談。
他對父親一五一十的報告了在無限列車上的事情,在聽到他遭遇了上弦叁不敵差點要被殺掉的時候槙壽郎再一次發了脾氣。
槙壽郎只感覺恐懼一下子攥緊了他的心臟,他最害怕的那個結果差點就降臨在了他的孩子身上,他大吼著用他最粗鄙的語言斥責他的孩子。
“我從未覺得自己是什么真正的天才或者是強者,我明白總有比我強大的人。”
煉獄跪坐在槙壽郎面前,臉上沒有絲毫的畏懼,“可我也明白總有人比我弱小,我不會退出鬼殺隊的,只要我還能戰斗。”
槙壽郎表情一僵還想說些什么。
“母親曾說,保護比我弱小的人,是我必須負起的責任,是我生而肩負的使命。無論您說什么我都不會放棄的,父親。”
槙壽郎已經徹底僵掉了,他愣愣地看著眼前的長子,聽見他說
“因為我已經誕生到了這個世界啊。”
作者有話要說存稿沒了,鬼化番外先寫到這里,最終決戰和正文不一個打法,所以等正文更到結局再發后續的鬼化番外。
存稿是一年前寫的,所以后文和前文風格可能會不一樣,我盡量復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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