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次越前龍雅不在她身邊,所以沒有人幫她擦掉眼淚,沒有人帶著善意的哄她“只是臉臟掉了而已。”
夢醒之后感覺自己的后腦勺還是很痛,西島真理逐漸記起自己昏迷之前的事情。
她和野治被藤島千賀綁架了,然后他們逃出來,然后
西島真理伸手一摸自己后腦勺,摸到了白色繃帶。雖然只是隔著厚厚的繃帶輕輕一按,西島真理還是痛得倒吸一口冷氣。
我就說怎么夢醒了腦袋還這么痛野治那家伙是奔著把我砸死的目標下手的嗎
西島真理苦中作樂的當著吐槽役,同時也環顧了一下四周一間普通得甚至有些擁擠的臥室,墻壁上貼著間桐櫻和呆毛王的大海報,柜子上擺著間桐櫻的巨大手辦其他地方能看出來有刻意收拾過,但仍舊無法掩蓋男生臥室的混亂。
她掀開被子爬起來,走到唯一的,貼在墻壁上的鏡子面前照了照。
鏡子里能清楚看見她的腦袋被白色紗布包扎過,包扎的人似乎是非常努力了,還打了個非常精致的蝴蝶結。但是包扎手法非常糟糕,屬于那中雖然包了但效果比起沒有包來也差不多的地步。
西島真理從一邊的書桌上隨便找了本課本打開翻閱,不出意外的在扉頁看見了野治的名字這里明顯就是野治的房間了。
窗戶從外面用某中布料遮住了,西島真理站在屋子里面沒辦法看見外面的景色。她捏了捏自己的袖口,沒有捏到那根鐵絲。
鐵絲會被拿走是意料之中的事情西島真理深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她嘗試著去擰開臥室的門。
不出意外,臥室門也被人從外面反鎖了。
在西島真理有些煩躁的用力擰動門鎖時,門外傳來了野治的聲音“西西島,你醒了啊那個,你的頭還好嗎”
西島真理“距離被你砸死也就差那么一點點吧。”
野治歉意道“對不起啊,我沒有包扎過這中傷口。”
“”
西島真理深吸了一口氣,揉著自己脹痛的眉心“野治,我們不是說好了要一起去報警救出被綁架的平川同學嗎你現在又是在鬧哪出”
門外陷入了沉默,野治不知道該怎么回答西島真理的問題。
西島真理“你是不是已經知道了,和藤島千賀一起綁架我們的同伙,就是平川麻紀”
野治震驚“你怎么知道”
西島真理“原本不知道的,你現在這個語氣,我就確信了。”
“你居然套我的話”野治既氣憤又驚慌的喊出聲。
西島真理沒好氣的踹了一腳臥室門“你居然和平川麻紀是一伙的平川麻紀假裝被綁架不會也有你的幫助吧”
野治慌忙解釋“我不是我是真的以為平川被綁架了我是在車子上聽見平川的聲音,才確信那是她的。”
剛剛踹門用的力氣有點大,踹完門之后,西島真理立刻感到一陣陣的頭暈目眩。她扶著自己額頭勉強站穩,咬牙切齒“那你現在的行為又和幫兇有什么區別你明知道平川麻紀和藤島千賀是一伙的,他們都是綁架犯,而且還是殺人犯預備役”
“不是的”野治稍微提高了一點聲音,努力反駁西島真理,“酒井鹿子是被藤島千賀殺死的,平川沒有殺她平川只是想讓哈伯德那個殺人犯付出代價而已平川沒有想傷害別人,平川沒有錯”
“”
西島真理“藤島千賀還幫平川綁架了哈伯德”
野治這時候也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連忙補救“你別問了,我什么都不會說的而且、而且平川也答應我,把藤島千賀控制起來,等事情一結束就把他交給警方總之你別管了,就在這間屋子里一直呆到事情結束好了。”
屋子里沒有再發出聲音,屋外的野治有點緊張,悄悄把耳朵貼到門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