瀨尾結月“哇,明明就哭得很嚴重”
西島真理氣得腦子發暈,超大聲“沒有哭”
瀨尾結月“”
她粗壯的神經再度t到了點,猶豫的求助佐藤警官“這種時候我是不是應該閉嘴”
佐藤警官都被她逗笑了“你別說話就行西島小姐,你再等一等,我們來之前為了預防萬一有叫救護車,很快就有醫護人員重新來處理你腦袋上的傷口。”
在他們交談的時候,附近的便衣警察已經一擁而上,從那節車廂里拖出兩個被制服的男人。
其中一個金發碧眼,明顯帶有外國人特征的中年男人手腳都被綁了起來。而另外一個年輕的亞裔男人則只是被打暈了。
手腳被綁的是哈伯德,而被打暈的則是藤島千賀。
在恢復記憶后,西島真理一直沒有時間去想哈伯德的事情。她曾經想過很多次自己如果再次遇到哈伯德會是什么情景,說不定還會和沒有恢復記憶那次猝不及防的相遇一樣,當場驚恐惡心到吐出來。
但實際上并沒有。
因為西島真理甚至沒有看清楚他的臉。
越前龍雅上前一步,輕輕按著她的肩膀,讓她可以短暫的在他懷抱里逃避直面哈伯德的現實。
青年的衣服上混雜了汽油和燃燒物的味道,還有一股很淡的洗衣皂的香氣。
其實這些味道混在一起實在不算是好聞。但是西島真理靠著他臟兮兮的衣服,眼淚掉得更厲害了。
越前龍雅笑出聲,開口時聲音很啞“怎么還哭啊都和你說了我手好臟的,等會給你臉上也蹭臟了。”
西島真理悶悶的沒有說話,故意在他衣服上用力蹭了一下。她白皙的臉很快就被臟衣服蹭出兩道黑印子。
越前龍雅笑得更厲害,笑著笑著,咳嗽起來。
西島真理掐了下他的腰,生悶氣“你為什么要上去”
越前龍雅“藤島千賀說你在上面。”
西島真理更不高興了“他說什么你就信啊”
越前龍雅無奈,低下頭“其實不信的。我大概知道你在什么地方但是,我怕萬一。”
“我說過的,你不是賭注。”
他不會把西島真理放上賭桌。
哪怕贏的幾率是百分之九十九,越前龍雅也怕那百分之一。
另外幾個警察從花燈上帶下來一個穿著便服,黑發齊劉海的少女。對方一開始還試圖掙扎,但掙扎失敗之后就只好任憑警官壓著她也聚集到了摩天輪底下。
就在這時,一束燈光驟然打亮摩天輪轉輪前。
那里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一把椅子,而毛利小五郎則神不知鬼不覺的坐在了上面。所有人都被突然出現的毛利小五郎嚇了一跳他一只手搭在椅子背上,腦袋垂下,看起來就和睡著了沒什么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