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小的都伯,竟敢開口質問本將,還拿什么監軍使者來壓我這是犯上”那校尉歪了歪嘴道“這還不該罵本將是幫他們主將管教于他”
“原來如此”南鷹恍然大悟道“該罵該罵罵得好啊”
他一邊微笑,一邊策馬緩緩靠了上去。
那校尉聽得心中舒暢,傲然道“看來你還算是識相的,對了,你是何人”
“啪”一條黑光閃過,一道血光在那校尉臉上直接迸發開來。那校尉不由慘叫一聲,倒撞下馬。
南鷹收回手中的馬鞭,冷冷道“本將便是南鷹既然你可以罵得一個都伯,那么本將一個中郎將,也當然可以打得你這個校尉”
“繼續抽”他指了指典韋道“本將的部下不勞別人管教,給他長長記性”
典韋咧開大嘴,笑呵呵的躍下馬背,一腳先將那校尉踹了個跟斗,接著劈頭蓋臉的鞭子便落了下去,打得那校尉慘叫不斷,鮮血飛濺。
眼見自己的將軍被當眾鞭打,對面的漢軍一陣騷動。突然嘹亮的軍令聲響起,一排排的漢軍以整齊的陣形緩緩向南鷹壓了過來。
南鷹傲然一笑,單騎策馬迎了上去,大喝道“鷹揚中郎將在此哪個膽敢以上犯上,殺無赦”
“殺無赦”數千雄壯的聲音一齊怒吼起來,震得對方漢軍們的腳步為之一滯。
至少五千名北軍騎兵擰著腰,控制著馬速,開始了沖刺前的緩慢小跑,上千精銳的弓兵從側面閃出,大踏步上前,一邊聽著軍官們的號令,邁出整齊的步伐,一邊彎弓上箭,在密集的“嘎吱嘎吱”聲中,上千強弓一起斜指上天。
南路軍的漢軍們一齊為之失色,他們不過是普通郡兵,更清一色的是步兵,雖然經歷了幾場大戰,但至今沒有遇過象樣的對手,更沒有見過伏尸數里的血腥殺戳,怎能同這些尸山骨海之中殺出的北軍精銳相提并論不要說裝備大大不如,氣勢上便已經輸了不止一籌
南路軍的領兵者顯然也沒有想到北軍會如此強硬,只聽鼓點一變,南路軍緩緩壓上的陣形立時頓在原地。
南鷹一揮手,身后大軍亦停止了動作,他狂笑一聲,大吼道“給你們半刻時間,先放了本將的部下”
“否則”他陰冷一笑,轉身向曹性打了一個手勢。
曹性毫不猶豫的抽刀架在那滿身是血的校尉頸上。
“老子便要開始殺人先殺他,再殺你們”南鷹殘酷的聲音在陣陣吹過的風中傳遍全場“你們要不要試試”
南路軍將士一齊變色,另一名校尉壯著膽子大叫道“南將軍,你我均是同僚,末將不信你敢公然戕害友軍”
“狗屁同僚”南鷹不屑道“你們膽敢公然綁架我的部下,還敢自稱是本將同僚先放了我的部將,再請你們宗將軍出來說話”
“你”
“不要再試圖挑戰本將的耐心,否則本將將懷疑你們是叛軍”南鷹狂叫道“那么殺光你們也不算犯法”
此言一出,南路軍中立時又是一陣騷動。
“南鷹揚你是否過于放肆了”一個陰狠的聲音如針一般穿透噪音傳了過來。
“本將就知道,打了看門狗,還愁狗主人不露頭嗎”南鷹哈哈一笑,盯著那越眾而出的鐵甲大將,突然間一口唾沫吐在地上,滿面鄙夷之色道“你就是宗員嗎無膽匪類也敢說本將放肆,你比那董卓如何信不信老子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