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燙燙燙”駱窈跟大爺多要了一張報紙,周圍湊著的叔嬸直笑。
“你拿個籃子簸箕都好啊,剛出鍋的能不燙嘛”
駱窈不好意思地笑笑“出來的時候給忘了。大娘,我的燒餅好了嗎”
“好了好了,呦,這么多燒餅你咋拿啊”
“來來來,嬸這個筐借你,你可得記得還啊”
駱窈沖人道謝“忘不了,我家可沒有這么漂亮的筐,嬸自己編的吧怨不得旁人說您手藝好呢”
大嬸笑得花枝亂顫。
駱窈哼著歌走回三號樓,遠遠看見一個身影,眼睛登時一亮。
“阿衍哥”
紀亭衍早就注意到了她,聽她喊自己,思緒開了小差,身體卻先一步停了下來。
紀亭衍向來知道自己對聲音有偏好,之所以每天聽廣播,是因為那個播音員的聲音能令他愜意和放松。
可他也沒再遇到過別的能影響自己情緒的聲音,直到半個多月前他聽見那道女聲。
他記憶力很好,到現在都還能記得話里每一個字的音調,以及每個氣口或輕快或拉長的尾音。
和播音員平直的聲線不同,那道女聲非但不能讓他放松,反而像是養成了某種癮,時不時就霸道地闖入腦海,想再聽一遍。
這讓紀亭衍感到困擾,以及危險他的自制力在下降。
而當下的情況更證明了這一點。
他心道自己就該待在所里寫報告,淡淡沖人點點頭,轉身就走。
“阿怎么就走了”駱窈攏起眉心,戀戀不舍的目光落在對方的手上。
哎呀,傷口好了。
然后忿忿地咬了一口燒餅。
科學頻道會在次日中午重播昨天的內容,再往上倒半個小時,便是廣播劇的重播時間。紀亭衍靜靜聽著收音機里的故事,十幾分鐘后,一個成熟強勢的女聲跳了出來。
很像,但又不是。
不過聊勝于無。
等反應過來自己在做什么,紀亭衍心頭一跳。
還是去寫報告吧。
作者有話要說紀亭衍找到一個替“聲”
駱窈沒想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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