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等著的是同樣一席正裝出席酒會的易安寧,她向余曉曉輕輕點了點頭致意,便跟上自己的老板。
“老板。”她交代著,“裕美那邊的報價壓了十二美金不過,說是要我們的股份”
向舒懷笑了一聲“姚裕美她好大的胃口。百分之二點七,不能再多。當然,其他的”
兩人低聲交談著,聲音很快便聽不見了。
余曉曉終于松了一口氣,從沙發里站起身。
她剛剛渾身不自在,坐得腰都快僵了。現在好容易臉不紅了,耳根卻還是火辣辣地發燙,也不知是什么原因。
那個討厭鬼
還沒等余曉曉理清自己的思路,就看到休息室門邊鬼鬼祟祟地探出了一個頭來。
“姐,小魚姐,”是她那個朋友妹妹,古家二十歲的小女兒,此時正好信地問著,“你和小向總,什么事啊剛剛是你們倆在啊。”
余曉曉嚇了一跳。
“你,”她幾步走過去,“你聽到多少”
“也沒多少”朋友妹妹說,“就是,生意啊什么的我也聽不懂。還聽到小向總和你道謝怎么了啊你們有生意嗎”
余曉曉皺起眉頭,猶豫片刻,就順著承認了生意的事。
“是我家里的事不許說出去,聽到了嗎”余曉曉按著朋友妹妹的后頸,認真地強調,“誰都不許告訴,一句話也不許說。到時候要是別人知道,我以后都不帶你玩了,還要讓你姐管你,知道了吧”
朋友的妹妹打了個寒顫,乖乖點頭“好”
“知道了就好。”余曉曉松了一口氣,還抓著小孩的脖子,“沒事別那么好奇。對了,你姐那邊呢古蔚她還被關在家里學公司的事嗎你就自己跑出來玩”
傍晚。余曉曉歪在落地窗邊的搖椅里,有一搭沒一搭地搖晃著椅子,盯著手頭畫的設定發呆。
向舒懷還是忙,忙到了一連幾周都睡在公司的程度,還特地給在寫日期的便簽上留過解釋,說自己這幾天都不回來。
總之自那天在晚宴里見過一面后,她與那個大冰塊就沒再見過了。
想這些干什么。余曉曉埋怨自己。反正反正只是個借宿的人而已,還是向舒懷那個討厭鬼,她自己在家還更清凈呢。
她會在意那個討人厭的大冰塊,絕對是毫無理由的。也許只是因為太閑了,才忍不住胡思亂想的。
繪本中那個雕像少女仍然像向舒懷,明明她畫的時候什么也沒想,描摹出來的面孔卻有六七分相似,尤其是那雙眼睛。可余曉曉又舍不得擦掉重畫,如今就只能任命看開了。
她想,好看的人多少都是有點相似的,那個大冰塊再怎么討厭,畢竟也算得上漂亮。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沒辦法嘛。
正叼著筆頭胡思亂想著,桌邊的手機忽然“嗡”地響了起來。
余曉曉嚇了一跳,一時沒顧得上看來電顯示,便慌慌忙接起了電話。
“余曉曉。”那邊傳來的是向舒懷的聲音。
聽到自己剛剛一直想著的人的聲音,余曉曉沒反應過來,下意識開口“大冰塊”
向舒懷只是答“是我。”
“啊、嗯,”取的外號被本人撞見,余曉曉畢竟還是心虛的。但她最擅長的就是倒打一耙,干脆兇巴巴道,“什么事”
“我想問,”那一頭就說,“你想讓我怎么對外描述我們的關系”
余曉曉沒明白,她眨眨眼睛“什么意思”
“我今天要和余董會面。”向舒懷說,“況且外頭多少也有關于我們的傳聞。所以,你想我對余董說什么嗎”
她媽
余曉曉一愣神,不小心碰到了掛斷。
那邊倒也沒再打過來,只留余曉曉一個對手機里頭自己的倒影大眼瞪小眼。
向舒懷和她媽媽。
也對。余曉曉忽然想起。她爸之前不是說過了,她媽在和向舒懷那邊談項目嗎。
那要讓向舒懷和她媽說什么呢
作者有話要說看破一些貓貓真身
還有被撞見自己取外號之后的假裝兇巴巴小狗小狗,籠子,呲牙表情包jg
明天見家長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