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的東西被繡衣使者拿下來,還被他拿來煉制成丹藥。
韓遂遠那邊肯定是咽不下這口氣的,他也絕,直接就把這頂帽子扣在了寧姝頭上,畢竟,他是皇帝嘛。
雖說富有四海,卻也沒有跟臣子搶東西的癖好。
現在,韓遂遠怕是正滿京城里蹦跶,想找寧姝報仇來的。
寧元越想越惱火,現如今,藩王林立,一個個都想成為霸主,對于皇權幾次三番的挑釁,恨不能跳出來指著他的鼻子蹦跶。
他這個皇帝,也是沒辦法。
倘若繼承人能靠得住的話,也行。
問題是,他們一個個根本就不按照常理出牌,像是安寧一樣的蠢貨,更是數不勝數。
吳遷整日里跟在他身邊,對于朝堂上的局勢顯然也明白一些,皇上雖然一心想著長生不老,但是,在大事上卻從不糊涂。
現如今這個情形,他也是沒法子。
“皇上”
“算了你還是去御書房看看,可別真鬧出什么事兒來。”寧元有些疲憊的道“讓徐正時刻注意著宮外的動靜,韓遂遠離開京城之后,就讓寧姝出去,眼不見為凈。”
如果可以,他還真不想跟她對著頂。
說來說去,傷得都是自己的心。
吳遷立馬出去,按照他說的辦,這一次,長公主火燒御膳房,下一次,說不定真就火燒整座皇宮了。
另一頭,寧姝表示,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她就是想來看看送飯的,然后,琢磨一下,太玄的應該是哪一份,誰知道會不小心把火給弄出來。
此時,她滿臉狼狽。
謝行之跟在身側,面上是淡淡的寵溺和無奈,別說是燒了御書房,寧姝就是說,回去燒了謝家,估計他都能親手遞上火把。
“阿姝,看樣子,太玄真的不在宮里,否則的話,鬧出這么大的動靜,他應當會出來。”
“可是”寧姝心里不大得勁“我不信他不在宮里,說不定就是他們兩個已經商量好了,故意坑騙我們。”
“這個,應該不會吧”謝行之輕聲道“看皇上先前說的,就算是將他給交出來,也不會有什么損失。”
“我不覺得。”寧姝輕哼道“他就是想跟我作對,讓我去求他,說白了,就這么回事。”
“不求。”謝行之怎么舍得讓她去求人,說來說去,現在這個情形,都是因為他,既然事情因他而起,也該他去解決。
寧姝只掃一眼,就知道他的想法。
她之所以插手,便是不想謝行之將所有的事情都背負在自己身上,他之前已經過的夠苦了。
現如今,她能解決的,自然是要幫著盡量解決。
“算了,我還是”
“我去。”謝行之一臉認真的道“御書房燒了,他不可能不問責,讓我去跟他談談,可好”
“不行。”寧姝想也不想的拒絕“他對你有很深的惡意,你要是過去的話,無異于狼入虎口,根本就不合適。”
好不容易才把謝家拎出來,麻煩解決掉。
謝行之要是再自投羅網的話,自己豈不是白費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