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慧女士聽到她的解釋,差點沒一口氣背過去,連林宏聽到這話也是大受震驚。
從小養到大的女兒,什么性子自己最清楚,林晚是絕對不可能肇事逃逸的那種人。
可是除了這個原因之外,好似又找不到其他的原因可以解釋了。
當天上午父母倆就對她進行了嚴厲的批評教育,還說要去探望受害者。
林晚一頓胡諏亂掐才算把這件事兒給翻篇過去,不過這事兒的結果就是要求她搬回家里邊來住,要接受母親大人整日愛的教育,否則怕她在外邊一個人住野了,連做人的三觀都丟掉了。
林晚很無奈,但又沒辦法,只能答應,要求了兩天的寬限期,李慧女士大發慈悲地同意了。
這可把林宏給高興慘了,本來因為林晚工作忙,一天到晚東飛飛西飛飛見不到人影,這下好了,搬回家里見面的次數可就多了。
林晚幾乎是哭著去敲江易辰家門的。
江易辰給她開門的瞬間,她就埋進了江易辰的懷里,腦袋還時不時地在他懷里拱一下,細嗅著男人身上熟悉的味道。
“江易辰,你答應我的糖”
話還沒說完,男人反手就將門關上,將她抵在門上,熱烈而又炙熱的吻印在她的唇上。
他大掌不斷下移,停留在她腰線上,在試探的邊緣不斷來回。
他很少這樣不顧她的感受,這般粗魯。
“江易辰,你這樣”
江易辰輕佻“我怎樣”
“你這樣,我很喜歡。”她勾著頭,手不自覺地去握住他的手,十指纏繞緊扣。
平時的他,只要她要,他就給,每一次親吻都是在乎她的感受,盡量讓她歡愉,她能感受到。
這一次不一樣,是他拼命的索求。
“姐姐,你這讓我很不好意思啊”他大掌摩擦著她的細腰,拉近彼此的距離,輕輕咬著她的耳垂,炙熱的男性荷爾蒙幾乎讓她快要站不住雙腿。
林晚掐著他的手掌心,忍不住癢意發笑“江易辰,你別叫我姐姐”
只要他每次一叫她姐姐,她的心就止不住地發慌,像是森林里失向的麋鹿,四處亂竄。
“那叫你什么妹妹”他的吻順著脖頸不斷往下,密密麻麻,酥酥癢癢。
林晚睫毛輕顫了一下,攥著他的手指,隨后順著江易辰的意思害羞地輕喚了一聲“哥哥”
江易辰停了動作,笑到不能自已,埋在她肩窩里,原本帶著戾氣的神情一并消散。
他抬眸,伸指挑起林晚的下顎,嗓音魅惑低沉“乖,再叫一聲,哥哥給你糖吃。”
林晚沒做聲,她整個人羞到臉紅得不行,感覺全身上下都被火灼燒著,燙的發滾,連脖頸和耳垂都在發紅。
她輕輕推了一下江易辰,男人卻作勢往后退了一步,手捂著胸口,笑得匪里匪氣的,“嘖嘖嘖,最毒婦人心,把老子叫騷了又不肯了”
林晚捂著耳朵不聽他說話了,他卻又突然上前來,拿開她捂著耳朵的雙手,湊近說“妹妹乖不乖啊乖就聽哥哥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