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易辰你”
話沒說清,便被他一吻堵在嗓子眼里。
洶涌又粗魯,像是突擊涌來的洪水,沖破堤壩后便一發不可收拾。
她習慣性地去抓住他肩,那樣更能讓她有安全感,只不過這次她的雙手卻被江易辰反剪在身后。
她呼吸不過來的時候,像條旱死的魚,努力躲避著,咬了咬他,他吃痛才松開。
才聽見她說“江易辰,你怎么不閉眼”
他湊近她唇邊,緩緩說“舍不得。”
話落,他又不說分明地去堵她話多的嘴。
閉了眼,還怎么看她在他這里動情萬分的模樣,他舍不得,一秒鐘都不行。
難舍難分之時,終是林晚先清醒過來,她覺得今晚江易辰有些醉了。
“江易辰,我們上去。”
包廂里
李規推搡了一下趴在桌上的饒子陽,饒子陽打了個激靈起身,像個傻子一樣指著李規說“唉,王八,你咋在這兒好多個王八,真她媽嚇人”
之后站不穩兩秒鐘又趴下去了。
“唉,江易辰人呢,不是出去透口氣嘛,咋還沒回來,林晚也不在了。”李規迷迷糊糊地說。
他也沒比饒子陽好到哪兒去,唯一的區別就是一個已經爛醉如泥,一個還能坐穩說話,但腦子都是混不靈清的。
鐘則給包廂外的人打了聲招呼,說是把他們送到樓上去,隨后牽著祝唐梨就走了。
鐘則今晚也喝了挺多酒,不過他沒像饒子陽那個二百五一樣喝。
祝唐梨扶著他往去坐電梯,男人將渾身的力氣都壓在她身上,她走得很緩慢,走不動的時候就踹一下他。
“祝唐梨,你再踹老子一下試試”
“醉鬼。”
不過她還真不敢踹了,有時候她挺慎鐘則這人的,畢竟是瘋子,誰不怕。
剛出電梯,祝唐梨就瞧見前面走廊樓里一路擁吻的兩人。
她停了腳,直到林晚和江易辰進去了,她才托著鐘則去房間。
耳邊還傳來鐘則的嘲笑“又不是沒親過,怕什么”
祝唐梨懶得理他,扶著他去了房間,可剛一進去,就被鐘則反壓在門框背后。
她吃痛,男人卻不以為然,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脖頸處。
林晚被吻得七葷八素,不知道何時被江易辰推到在床的,身上的外套也不翼而飛了。
他因為醉了酒的緣故,雙眸有點紅,帶著情欲,讓人不覺深陷。
見他忽然沒了動作,林晚垂眸問“江易辰,我們要不今晚打本壘”
他愣了愣,隨后起身,留下一句“再等等。”便轉身去了浴室。
隔了一會兒才聽見浴室里傳來嘩啦嘩啦的沖水聲。
林晚尬在了原地,這大冷天的,他寧愿去沖澡也不愿意碰她什么意思啊
她都快懷疑江易辰莫非是有什么難言之隱了,不然她都不知道該怎么給江易辰找借口了。
說不難過當然是假的,又一次差點擦槍走火了。
房間里打著暖氣,溫度上升。
他沖完澡出來后,身上帶著點寒氣,只穿了件長袖長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