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中向來便有誰的拳頭硬,誰就是老大的不成文規定,所以此時,兩人在見識了葉青殺那幾名金人的身手后,心中頓時對葉青變得敬重了起來。
“挺好。”葉青沒頭沒尾的說了一句,而后向趙乞兒跟潑李三點了點頭,整個人有點兒莫測高深的感覺。
看著老劉頭、司徒松跟其他幾個禁軍正好趕到了跟前,馬車與幾匹駿馬帶過來的黃塵土霧,一下子讓葉青等幾人站的地方,變得煙霧繚繞。
燕傾城被幽兒拉著則是快速的躲到了另外一邊,深怕被這黃塵土霧給埋進去。
“小姐沒事兒吧”
“葉都頭你們沒事兒吧”
司徒松跟老劉頭兩人同時開口,只是一個關切的是燕傾城,一個關切的葉青等人。
所以司徒松從黃塵土霧中快步跑到了燕傾城跟幽兒身邊,一腦門子汗水混合著黃土,灰頭土臉、神情緊張的打量著,微微搖頭向他示意無事的燕傾城跟幽兒。
看到兩人沒事兒后,司徒松這才放下心來,回頭立刻命令禁軍調轉馬車,保護燕傾城等人回府。
老劉頭在黃塵土霧中,根本不理會司徒松的命令,而是先看了看渾身上下,依然濕漉漉的葉青,確定其沒事兒后,才走到趙乞兒跟潑李三跟前問道“怎么樣兒到底是什么人”
“金人伏擊了我們,傷沒事兒,小傷。多虧了葉都頭,一個人解決掉了對方八人中的五人,這才讓我們有機會輕松解決掉其他三人。”趙乞兒再次拱手向葉青說道。
老劉頭一聽趙乞兒的說話,回頭就瞪向了一身衣服最為干凈整齊的李橫“你小子干什么去了遇到伏擊的時候,你小子不會躲起來來了吧都頭都成這樣了,你怎么一點兒事兒沒有”
“你以為我想啊金人的箭矢逼的我只能縮在馬車后面,連露個頭都不能。而且我還要保護那燕家小姐,我能怎么辦等我能找到時機時,人就已經全被他解決了。”李橫學著葉青平日里的樣子,無辜的聳了聳肩膀說道。
老劉頭無言的哼哼了,但還是伸出手威脅似的指了指李橫,兩人的神情跟舉止,在葉青看來,倒是頗有些老丈人訓女婿的意思。
司徒松站在一旁,已經大吼了三聲了,但這些禁軍卻是無動于衷,依然是不聞不問,老劉頭跟李橫還在爭吵著,梁興則是不緊不慢的幫趙乞兒包扎著小臂上的傷口,其他人則是觀看著那已經破爛不堪的馬車車廂,或者是檢查著那拉車的西夏良馬身上的箭矢。
葉青走到司徒松跟前拍了拍其肩膀,淡淡道“威嚴不是靠嗓門兒大就管用的,讓他們包扎好傷口后再回府,反正現在也不會再有人伏擊了。”
說完后,葉青竟掠過燕傾城跟幽兒身旁,自顧自的往剛才的草叢里面走去。
“你干什么去”燕傾城嚇了一跳,她現在對那片密林跟草叢,有著極度的恐懼,所以看到葉青往里面走去,立刻緊張的問道。
“我的包還在里面呢,找我的包去。”葉青頭也不回的說道,而后便緩緩踏入草叢中,開始尋找著自己的背包。
身后的燕傾城看著葉青那濕漉漉的背影,好幾次鼓起勇氣都想要跟著踏進去,但每次都是剛想邁步,眼前就浮現出了那像是憑空出現,射向自己的凌厲箭矢。
“你幽兒你陪我進去。”燕傾城一個人還是沒辦法鼓足勇氣,于是只好拉著幽兒的手,讓她陪著自己一同往草叢中走去,幫著葉青尋找那奇怪的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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