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燕傾城氣得柳眉倒豎,這個白癡為何這么緊張那個叫白純的女子望著葉青飛似的跑出去的背影,不由自主的跺腳哼了一聲。
“背包不會是他嫂子吧上次在一品樓碰見過,不就是她嗎”有些反應過來的燕傾城喃喃自語道,而后就看見燕鴻升等人,也已經再次走出來,再次往樓下走去。
樓下的白純,絕美的臉上看不到任何的情緒,望著站在自己身前不遠處的湯鶴溪,以及湯鶴溪身后那兩名,莫名對自己表露出濃濃敵意女子,只是淡淡的對湯鶴溪說道“多謝湯公子的馬車了,白純便不再打擾了,告辭。”
“白小姐留步。”湯鶴溪伸手在白純背后虛攔,見白純停步背對著他時,急忙說道“白小姐,鶴溪今日來西湖,也非是有什么大事,如果白小姐不嫌棄,不妨就讓鶴溪作陪,共賞這西湖美景如何”
“不如何。”葉青的聲音喘著粗氣,在湯鶴溪身后響起。
背對著湯鶴溪的白純,聽到不如何三字時,差點兒失聲笑出來,不過她還是急忙止住心中的笑意,面色平靜的轉過身來。
她與錦瑟剛剛走出巷子口,正琢磨著從哪里招輛馬車的時候,就看見湯鶴溪從路邊一架馬車上走了下來,顯然是在此已經等候多時了。
而她在湯鶴溪相邀一同出城時,便想也不想的拒絕了,但不料湯鶴溪卻說他是打此路過,是準備前往燕府在西湖的別院,去給燕府的分家做見證人。
說著話的時候,就看見湯鶴溪向身后一招手,一架馬車從三嬸兒酒館門口的巷子里,便緩緩駛了出來。
想著葉青本就在燕府當差,加上湯鶴溪的執意相邀,大有如果不一同前往西湖,便不會讓她們兩人離開的意思,無奈之下,只好登上后面的馬車,與湯鶴溪一同來到了這位于西湖的燕府后院。
一路上的白純與錦瑟兩人,在馬車車廂里都是緊握葉青給她們的弓弩,以防在路上如果出現什么變故時,不至于手忙腳亂。
不過還好,這一路上湯鶴溪根本就沒有下車,也沒有打擾她們二人,直到到了這里,湯鶴溪這才再次開口,相邀一同共游西湖。
只可惜,湯鶴溪的相邀不等白純拒絕,就被白純的小叔子給無情的拒絕了。
湯鶴溪并沒有預料之中那般生氣,依然保持著頗有風度的笑容,看著一身禁軍裝扮的葉青,與白純并肩站在了一起時,看著白純抬頭望向葉青,那嘴角不由自主的露出笑意后,湯鶴溪神色之間才閃現過一抹不快。
“你不好好當差,跑下來干嘛不是說好了么,一會兒完事兒了在斷橋相會嗎”白純嘴上看似說著責怪的話語,但神色之間卻是連一丁點兒埋怨的意思都沒有。
“別提了,真是點背到家了。”葉青低頭靠近白純耳旁訴苦般說道“你知道燕家分家找誰來當見證人嗎不是別人,就是范念德那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啊。我剛躲起來,想打開窗戶透透氣,就看見你從這馬車上下來了,所以我就只好跑下來了,還以為你是被他要挾而來呢。”
葉青與白純低頭說話的這一幕,在外人眼里,特別是湯鶴溪的眼里,顯得是那么的曖昧跟親近,而白純也像是忘記了男女之防一般,任由她小叔子在其耳邊低語著,臉上依然還帶著淡淡的笑意,隨著葉青說完后,還看著葉青微笑著輕輕搖頭。
湯鶴溪望著眼前的這一幕,心中頓時是怒火中燒,恨不得一巴掌扇飛白純旁邊的葉青。
別說自己能如此靠近白純了,就是這樣顛倒人間的絕美笑容,白純在面對自己的時候,就從來沒有流露過。
不遠處走過來的燕傾城,跟隨在燕鴻升等人身旁,第一眼同樣看到的是葉青跟白純之間,有些曖昧的并肩而立,只是兩人之間的距離,是不是太近了一些那距離,好像比跟自己在一起的時候還要近上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