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這是一派胡言,陸先生乃是天下文人士子所敬仰的大家,其陸氏一族豈會容你如此污蔑即便是陸氏一族從北地遷到南地,那也是為了順應朝廷的形勢。”范念德老臉通紅,色厲內荏的道。
想不到這個禁軍,竟然能夠如此狡辯,但事實是,陸九淵在自己著的陸九淵集中,確實是如此說的,總不能說陸九淵在污蔑自己家祖宗貪生怕死吧
連同其他一些文人士子,家族或是因為金兵鐵騎而逃亡到了南方,或者是跟隨朝廷南渡,總之此刻臉色無比憤慨,發出嗡嗡的聲音共同討伐著葉青。
“那特么的他就是順應朝廷的形勢,我特么就是貪生怕死之輩你這雙重標準是不是有點兒吃相太難看了看人下菜碟啊還有,別說什么陸先生是天下文人士子所敬仰的大家,嚴格說起來,不過就是這一小片地方有人知道他罷了自詡儒學大家是吧好啊,跨過長江直達北地,看看有沒有人聽過你們嘴里所謂大家的名字問問夏國、金國、大理、蒙人,甚至是被金人侵占我大宋北地的百姓,看看他們知道你們是誰”葉青看著廊亭外蠢蠢欲動,連聲討伐自己的文人士子,手指一大片,豁出去似的大聲說道。
一個禁軍,手無寸鐵,站在廊亭內,左是朱熹、右是陸九淵,前方還有范念德以及一片憤怒的文人士子,但葉青毫不畏懼,望著這些文人士子,繼續大聲說道“再叫囂也是貪生怕死之輩再叫囂也是倉皇而逃之鼠輩只會喊戰,不會參戰有什么資格在這里要求朝廷北伐那些死在戰場上的都是無名小卒,無名無姓,沒有人會知道他們是誰,更不會被記入歷史你們依靠著一張嘴,就讓大宋朝廷的兵士背上了貪生怕死的罵名,但你們別忘了,有一天,你們有可能就是我華夏民族的罪人就因為你們的存在,最終讓華夏民族成為了只會窩里斗、內訌的散沙民族毫無團結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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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青轉頭不屑的看了一眼眼神閃過一絲慌亂的范念德,而后轉頭,再看剛才還稍微有些緊張的湯鶴溪,此刻聽到范念德的話語后,臉色瞬間變得自然了不少。
湯鶴溪同樣是深深的看了一眼范念德,而后在葉青望向他時,深深的回望了一眼葉青,最后又緩緩退出兩步,表明了他的立場,不再參與其中,要繼續靜觀其變了。
“天時、地利、人和你確定我大宋朝廷都占了”葉青并沒有反駁范念德的貪生怕死一說,在他看來,世間就沒有不怕死的人,不怕死的人其實更怕死,只不過是他表現出來的活命欲望更為強烈,強烈到極致之后,看起來就像是不怕死了。
“我大宋乃是華夏之正統,天時地利與人和,自然是在我大宋這邊若非爾等如此貪生怕死之輩太多,不敢奔赴沙場,卻只會托關系找人情龜縮到毫無戰力的禁軍,我大宋收復北地還不是指日可待”范念德冷笑一聲,臉上寫滿了得意之色。
看著湯鶴溪緩緩往后退去,不再參合這件事兒,當下他便沒有了任何顧忌,何況這里有這么多讀書人,還怕他一個小小的禁軍,能夠反駁出什么大道理即便是在這里的眾多文人士子,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把他淹個半死。
“朝廷的問題被狗吃了還是被你吃了還是你以為我一個小小的禁軍就能左右一場戰事兒一場戰爭的勝負,難道就是因為我這么一個貪生怕死之輩就敗了你是說話不過腦子,還是沒腦子如果我不貪生怕死,那么我大宋朝廷就能收復北地,那么你活著還有什么意義要不要你現在就投河死了算了”葉青眉毛一挑,知道范念德現在開始是完全針對自己,所以言語也不客氣,如同他每次怒罵范念德一樣,噼里啪啦的就是一頓數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