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力在手便把令來行,說的是好聽,但你今日抓走三個東瀛人,替斜風細雨樓出頭,如此徇私枉法,也是你要自保,也是給太上皇看的”白純冷笑一聲,被葉青依然抱在懷里說道。
“這是我在試探趙構對我的容忍程度跟底線,我想知道趙構為了北地之事兒,他會給我多大的權利跟容忍度。”葉青低頭看了一眼懷里的軟玉溫香。
“借口。”
“這不是借口,這是事實我要以試探趙構對我容忍的程度,權利的大小來判斷,此行北地之事兒,到底對于趙構而言,是有多么的重要。”葉青神色嚴肅,緊皺眉頭的說道。
白純望著那緊皺的眉頭,心里生出一股想要撫平的念頭“如果他越是容忍你,給你的權利越大,北地的事情對他就越重要,而你也就越危險”
“辯證的來看,就是如此。所以我需要知道趙構的底線在哪里,只要我知道了趙構的底線,以后只要謹守不去觸碰,那么我短時間內,在趙構面前沒有出現重大的利益分歧之前,我就是絕對安全的。而你跟錦瑟,也就是安全的。”
“是你的主意,還是他的主意”白純的語氣漸緩,正所謂事不關己、關己則亂。
她也說不清楚,為何看到葉青變成那卑躬屈膝、阿諛奉承,為了金錢跟權利,連人格都不要的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但她更恨葉青,明明知道他自己的處境很危險,他不單不想著自證清廉、明哲保身,反而是破罐子破摔
是,這一刻她知道她恨的是什么,怕的是什么
她害怕葉青就像她父親一樣,突然之間被流放、罷官,或許是比她父親的下場更慘,她同樣也害怕,如果葉青不在了,自己又該如何是好
“趙構的主意,本來我想借著去北地,帶你跟錦瑟離開臨安,再也不回來,但趙構一句話,就堵死了這條路。”葉青看了一眼懷里的白純,而后緊了緊雙臂說道。
“你為什么不早告訴我”白純仿佛忘記了她依然被人抱在懷里。
“我以為你這么聰明,應該看的懂我要做什么,沒想到你這么笨,連這都看不明白。”
“放我下來。”白純低著頭說道。
“啊”葉青愣了一下,而后便看見白純抬起了頭,一雙漂亮奪魄的眼睛,在黑夜里依然是明亮無比。
“亂了心思、慌了心神,傷了時光,蹉跎了流年也許我不該。”
白純話還沒有說完,然后突然間發現葉青的眸子在自己眼前越來越清晰,臉也越來越大,一股溫熱的氣息,便落在了自己的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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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柳輕煙回到斜風細雨樓的時候,李清照正站在門口的不遠處,雖然與葉青并沒有說話,但兩人還是遠遠的相互含笑致意點頭,仿佛之間有什么不可告人秘密似的。
這讓被葉青氣了一路的柳輕煙,更是撅著嘴,一臉不悅的對著葉青哼了一聲后,便快步的跑進了樓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