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韃靼人不傻,決計不會把我跟他說的事兒,告訴夏人的。你干什么呢,幫我擦藥啊。”葉青回頭,看著呆呆望著自己背部,手拿藥酒的燕傾城說道。
“啊哦。”燕傾城嚇了一跳,看著葉青扭頭望著她,心里頭瞬間又開始慌亂了起來,急忙擺手嬌嗔道“看什么看,把頭轉過去,不準看”
“我。”赤裸著上身的葉青無語,但看著燕傾城那嬌艷欲滴、害羞緊張的神情,也只好轉過頭去。
“疼不能”過了好一會兒,聽見身后傳來燕傾城關切的聲音。
“還行吧,不算是太疼,明日起,若是有人問起我,就說我受傷了,誰也不見。”葉青點點頭,感覺到背上燕傾城那涂抹著藥酒的手,輕輕柔柔的在自己背上疼痛的地方擦拭著藥酒。
“那你明天去哪里什么時候回來”燕傾城的小手在葉青結實的背上停住,望著葉青那側臉,心頭莫名一緊的問道。
“干點兒正事兒,這件事兒必須得做,就如你們做買賣一樣,第一步必須踏出去,如此我才能真正的在皇城司站穩腳跟,就像是你哥燕慶之考試一樣,這一件差事兒,就是我的考場。”葉青手拿剛才占燕傾城便宜時,摘下來的手鐲把玩著說道。
而燕傾城的手腕上,則戴著葉青剛剛摘下來的手表,手一直停在葉青的背上,心里莫名的有些感傷,在心中無聲的嘆口氣后,喃喃道“我也不知道你要干什么,反正你的事兒,也不是別人能夠干涉的,總之你要小心才是,我會在這里等你回來的。”
“嗯,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回來的。泗州有你等我,臨安有白純等。”
“啪”
燕傾城擦拭藥酒的手,狠狠的拍在了葉青的傷口上。
“啊。”
葉青疼的倒吸一口涼氣,回頭怒看著反復無常的燕傾城。
“不擦了我早就看出來你跟白純之間有問題,既然現在還想著她,那就讓她給你擦藥酒去,討厭給你”燕傾城剛才還多愁善感、溫柔關切的臉頰,此刻變得冷冰冰的,把藥酒拍在了葉青的手上后,轉頭就往外走去。
“我我你能不能聽我說完先。”
“沒空聽”燕傾城更生氣了,特別是當葉青轉過身對著她,看著葉青胸口那紅繩掛著的平安符,心里就更生氣了自己怎么這么笨,怎么就沒有想到去靈隱寺也去給自己跟他求個平安符呢。
燕傾城圍著葉青轉了好幾圈,眼光就像是審犯人似的上下打量著葉青,時不時的還撇撇嘴,失望的嘖嘖兩聲,就像是葉青做了什么事兒,被她抓了個現行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