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權當是她們的生活費用,若是不夠,石大人派人知會一聲便是。”湯思退坐在旁邊的位子,捋須含笑道“當然,石大人等諸位的正在籌備,元日里商家則是會把最好的東西擺上貨架。”
“大宋女子。”石烈志放下茶杯,走到那站成兩排,亭亭玉立的少女跟前,端起其中一位的下巴,打量著那渾身有些顫抖的少女,而后端著下巴的手緩緩往下,直到停留在那少女還未完全發育的胸脯上,如同在他們金國購買牲口似的,捏了捏那并不飽滿的胸脯,回頭對著湯思退道“我大金有的是女人,即便是你們皇家的公主、郡主怕是比你們大宋還要多,所以啊,這些也就將就著吧。”
“是是是,那是自然。石大人如今乃是上國左相,自然是不會把尋常女子放在眼里,不過眼前這二十名,可都是湯某親自挑選,身份雖普通了一些,但自小被湯某養在府里,石大人若是不嫌棄,不妨就當成府里的丫鬟來用就是了。”湯思退從座椅上起身,含笑說道。
走到石烈志的旁邊站定之后,看著石烈志那只手戀戀不舍的從少女的胸口往下,也混不在意其接下來的動作,而是示意那女子露出露出淺笑,以及整齊的一排牙齒后,讓石烈志過目。
“哦可有什么講究我知道宋人會享受,懂惜玉,但不知湯相此舉是何意”石烈志看著湯思退特意讓那少女露出,上下兩排潔白整齊的牙齒,不明白的問道。
湯思退傲然一笑,而后便開始向石烈志說著這些少女,是從七八歲開始就被養在了府里。
平日里的日子比富家商賈家的小姐還要尊貴,一點兒活兒也不用干,每日便是吟詩作賦、唱曲做舞,而就連每日的飲食,也都是極其的講究。
從被湯思退買到府里后,整日里便是所謂的細糧與花瓣兒,每日三次的沐浴,同樣是三種不同樣式的花瓣兒浸泡其中,為的便是讓其身體產生一股仿若自然的花香。
而之所以給看牙齒,便是讓石烈志如同看牲口一樣,看看那整齊潔白的牙齒平整如鏡,從來沒有吃過任何硬東西,使得牙齒有豁口、發黃等難堪存在。
常年的跳舞、撫琴、吟詩作賦,讓眼前的這些女子,各個是婀娜多姿、溫婉大方,加上那完美的身材,讓石烈志雖然一直壓制著心中的興奮之情,但眼光之中的獸欲跟欣賞,還是清晰可見。
雖然內心面對金人還是有些緊張,但多年來經過湯思退熏陶,這些女子對于自身的命運,并沒有一個清晰的概念。
所以即便是湯思退要把她們送給金人,在她們看來,就像是理所應當的事情一樣,她們的內心,哪怕連一丁點兒的反對都沒有,只是任由著石烈志一一打量著她們。
被脫去鞋與襪子的纖足被蹲下去的湯思退捧在手心,指著那紅色的腳趾甲對石烈志說道“最好的花瓣兒加入了名貴的香精,而后纏在足上七天七夜,比起尋常女子染紅的指甲來,就是她們連腳都是粉嫩有余,整個臨安城,怕是除了她們,便不會再有第二個如此美妙絕倫、讓人興奮的女子了。”
石烈志顯然并不相信湯思退的話語,同樣是蹲下身子,隨便抓了一只腳,粗魯的脫去了鞋襪之后,捧著那一只秀腳仔仔細細的觀賞著。
就在石烈志嘴里嘖嘖稱嘆之余,只聽見旁邊的湯思退說道“石大人不妨聞上一聞,是不是連她們的秀足,都帶著一絲的花香兒味道。”
說完后,湯思退率先捧起一只腳,放在鼻尖一邊嗅一邊陶醉著道“難得啊。”
“妙還真是絕妙湯大人不愧是有心人啊。”石烈志學著湯思退的樣子,同樣是捧著一只腳聞了聞說道。
一邊的湯碩跟湯鶴溪,看到石烈志的臉上,終于露出了發自內心的笑容后,心里頭頓時長長的松了口氣。
這二十名女子,可謂是湯思退養在后院里的寶貝,平常時候,就是連湯碩與湯鶴溪也是難得一見,也只有在節日之時,或者是湯思退心情極好、或者是極差的時候,才會讓這二十名少女中的一半,為他們起舞吟唱。
看著石烈志滿意的起身,摟著其中一位少女,而后回到座位上之后,湯碩的眼睛里充滿了濃濃的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