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水粉顏色的器皿。”葉青笑著說道。
幾日里,除了找唐婉外,葉青大部分的時間就是一直在中和巷的宅子里忙活著。
中和巷的宅子太大,加上燕傾城一直沉浸在她配制的水粉里,所以即便是這幾日天天跟葉青一同前往中和巷,而后一同回來,但到現在為止,她也不知道葉青到底在鼓搗什么。
葉青并沒有藏著掖著,甚至是極為大方的在中和巷的宅院里天天瞎鼓搗,也正是因為他明目張膽的鼓搗,不單引來了李鳳娘的猜疑,同樣也引來了史彌遠的暗中偷窺,以及太上皇趙構派來的王倫的問詢。
按照羅馬人的制法在試制頗黎,這是葉青給王倫,還是李鳳寧的說辭,而暗中偷窺的史彌遠,自然是不用他解釋,都知道他到底想要干什么,畢竟,史彌遠如今也暗暗召集了不少工匠,開始在試制那頗黎。
葉青也從來不曾想過把那頗黎制法獨占,即便這本來就是他自己一個人做出來的,跟那幾個羅馬人
無關。
但只要想想趙構貪婪的嘴臉,葉青都有些不敢相信,當初沒有把香皂一事兒的制法拿走,是不是趙構只是沒有找到的合適的辦法,而到了頗黎這件事兒上,趙構便決計不會再看著自己獨占了呢
跟燕傾城又在閑聊了幾句,而后在燕傾城不滿的討厭聲中,把燕傾城一頭烏黑的秀發給撥弄的如同亂糟糟的雞窩后,這才緩緩走出了書房,留下燕大佳人懊惱的威脅葉青,一定要告訴白純,今天晚上誰的房間你都別想睡。
李鳳娘那邊找來了自己的弟弟李立方,當李鳳娘告訴李立方,讓他跟著葉青學那頗黎制法時,李立方的腦袋頓時搖的像撥浪鼓一樣,仿佛他的親姐姐不是讓他去學那頗黎制法,而是要把他送入戶口一樣。
“你怎么這么沒出息這都多久你還怕他”李鳳娘鳳目圓睜,看著自己不爭氣的弟弟,一肚子的無奈。
“我怎么會怕他我不怕他,只是不愿意與這
樣的人打交道而已。”李立方反駁著李鳳娘給他的定論道,但語氣之中明顯是帶著心虛。
“我不管你怕不怕,明日起,你就必須跟著葉青一同做這件事兒,你現在可是將作監少監,沒讓你去學頗黎制法,只是讓你清楚如何做罷了,這你又怕什么,他葉青難道還能吃了你不成”李鳳娘一邊訓斥著李立方,一只手便不自覺地撫摸著自己的肚子。
從上一次跟葉青在杏園荒唐之后,李鳳娘就察覺到不對了,月事好久沒有來了,而且算算日子甚至是不用算日子,李鳳娘都心知肚明,自己如今到底是怎么了
“讓別人去不就行了到時候我只管分前就成,少一些都無妨。”李立方低著頭,打死不愿意跟葉青那頭狼一起共事,深怕一個不對,那葉青就會翻臉不認人。
想要起身的李鳳娘,無奈的看了看李立方,又低頭看了一眼自己還平平的肚子,又坐好和聲道“你說讓誰去如今將作監能夠信任的只有你這個少監
,難不成讓將作監正監去那可是圣上跟前的人,你還想不想要錢了你看看。”
李鳳娘看著李立方,一肚子的火氣沒法兒沖著自己的弟弟發,只好在心里開始咒罵著葉青那個佞臣,當初到底跟李立方結下了多大的過節,又怎么對付李立方了,竟然把人嚇得到現在都不敢面對他葉青。